道光芒闪过，司寇的额头出现一个金色的印记，宋辞看到那印记的样子，似乎是一把剑。

随着司寇额头上的印记忽明忽暗，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司寇停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作为剑灵，雁昭本不可分割，但剑主执意如此，剑灵亦只有遵从，我以自身灵体，连通了两本伏妖录，小姑娘，你再试试。”

柯瑾依照先前的方法感应了一番，果然，这一次她能感受到其中

魔族的气息，也可以与之隔空沟通，柯瑾转头对着司寇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前辈。”

宋辞眼珠转了转：“那岂不是说，我和柯瑾在身在人魔两界，也可以通过伏妖录连通？”

司寇摇头：“不可，眼下你能感受到，是因为你二人距离相近，你再看看你那本的扉页。”

宋辞不免有些失望，翻开扉页之后，果然，之前的那个‘魔’字已经消失不见，转头看向柯瑾手里的那本，上面只写了一个大.大的‘魔’字。

“懂了？”

宋辞点头：“懂了，你的意思是她去了魔界之后，我便再也感受不到魔族的气息，而现在之所以能感受到，是因为你的缘故？那之后呢？你可否能感受到其中魔族？”

“不可，以我的一小部分灵体为媒，让小姑娘能与其中魔族正常沟通已属不易，但如果你们同处一个世界，那便可以互相感应。”

宋辞明白了，隔了两界，他们只能各顾好各的。

织梦和凤雪岚也在此时终于从山崖下回来，宋辞看到凤雪岚脸色不太好，心中已经猜了个大概。

“你先走吧，镇魂塔那边，应该会放你过去。”

柯瑾对着二人道了别，又跑去摸了摸织梦毛茸茸的脑袋，这才转身，头也不回地朝镇魂塔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