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八月底的荷花香从院外池塘飘进寝宫,天气也不错,让人心情不禁愉悦。 秦云侧卧,手指在萧淑妃的白皙肌肤上滑走。 当看到那些淤青时,眼中不免心疼,轻声道:“湘儿,朕昨夜有些鲁莽了。” 萧淑妃赤着香肩,微微转身。 看向秦云,她温柔的目光带着一丝委屈,撅起红唇道:“陛下上次也是这般跟湘儿说的,可您每次都记不住,说疼您偏偏就更鲁莽,说不要,您偏偏就要不讲理。” “今年江南特供的冰丝蝉制作的亵衣,整个宫中都没几件,湘儿喜欢的紧,可现在都被陛下给扯坏了。” 闻言,秦云尴尬一笑。 开口道:“湘儿,这你可就错怪朕了。” 萧淑妃享受这早起的温存时刻,秀发如瀑布散开,半遮半掩了娇躯,白皙五指在秦云健硕的胸膛抚摸,心中满足。 “陛下,为何这样说?”她美眸扑闪,好奇问道。 秦云贼笑:“湘儿那般美丽,神色欲迎还羞,嘴里还跟朕咿呀咿呀,你觉得朕能不为之发狂吗?” 萧淑妃脸蛋一红,努力回想,自己那是咿呀咿呀吗? “倘若真有一天朕都不着迷湘儿了 ,不再坏你好看的衣裳了,湘儿你难道不会失落吗?”秦云笑道,循循善诱,非得将好色说成浓浓爱意。 萧淑妃没什么心机,一听他这样说,便觉得很幸福。 心中念到,确实啊,每日夜里,自己但凡穿的少一点,陛下就跟着了魔似的。 “可是…”萧淑妃脸颊飞上两团红云,看了看四下五人,才小声口吐兰气道:“可是,陛下近些日子好生厉害,湘儿…湘儿有些坚持不住。” 说完,她害羞的抱住秦云腰背,缩进了怀中,不肯抬头。 “哈哈哈!” 秦云看着她那娇羞模样,和夸赞的话,大笑出声,心情那叫一个愉悦! 丹药没白吃,御阳正气没白修炼,这些真是派上了大用场! 一月而已,甚至他体格都魁梧了不少。 每次驰骋,看着弱不禁风,摇曳不止的萧淑妃,他都怕弄伤了她骨头。 上早朝,秦云才恋恋不舍的起床。 看着穿好华贵宫装,肌肤白里透红,极为丰腴的湘儿,秦云忍不住感叹:“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话瞬间让萧淑妃又羞又臊的,听着好像自己让陛下荒废朝政了一样。 上完早朝。 秦云打算出宫了。 约好了慕容舜华今日在四海酒楼见面的,也不知道她去王府,有没有什么收获? 秦云还是很期待的。 走回御书房的半路上。 秦云撞见殿外跪着一个将领。 “代禄?你怎么在这里?”秦云蹙眉,此人是禁军将领,前天正是他护送裴瑶去的营城奔丧。 难道,裴瑶这么快就回来了?她可是说会守灵一段日子的。 代禄转身过来,跪在地上低着头,脸色极其苍白。 在这即将入秋的日子里,他硬是冷汗直冒。 见状! 秦云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双眼骤然一眯,脸色难看道:“怎么回事?瑶贵妃呢?” 代禄猛然在地上磕头。 “陛下,卑职死罪!” “卑职死罪!” “砰!”秦云火了,一脚踹翻他,低吼道:“朕在问你瑶贵妃呢?” 代禄躺在地上,哭诉道:“陛下,到达营城之后…瑶贵妃便,便不见了。” 闻言,秦云心中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裴瑶寻短见了,但他依旧很愤怒。 “你这个废物,两千禁军给你,你都护不住瑶贵妃吗?”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 ” 代禄爬起来跪在秦云脚边:“陛下,到了营城之后,贵妃在其族弟府上奔丧,卑职一直守着。” “但贵妃伤心过度,昏迷了过去。” “卑职怕不方便,所以没敢进去,只是请来了郎中看病,看完之后贵妃就睡了。” “但…但但……但第二天贵妃娘娘就不翼而飞,还有她的族弟一家人也借着外出看墓地,而消失了。” 秦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低吼道:“你的意思是偌大一个灵堂也能不见了?” 代禄脸色难看,颤抖道:“陛下,卑职带人检查过了,那灵堂只是一个衣冠冢,里面根本就没有尸体。” “还有…瑶贵妃似乎是有预谋的逃走……” “卑职问过城防官兵,他们说看见了瑶贵妃族弟,裴峥一家人出城,因为瑶贵妃的关系,他们也不敢搜查。” “卑职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乘坐马车离开的。” 秦云听完,心中很气。 “一群酒囊饭袋!朕要你们有何用?!” “砰!”他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了代禄的胸膛上,怒吼道:“瑶贵妃不见了,你这个废物怎么还敢回来?” “你怎么不去死?” 秦云从陶阳那抽刀就 想砍了代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代禄都必须负全责,两千禁军,生生是把裴瑶弄丢了。 代禄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陛,陛下,饶命啊!” “卑职愿意去找,一定将贵妃娘娘带回来。” 秦云狰狞着脸,质问道:“当时你们就没有追出去吗?马车能有轻骑快?” “追,追了!”代禄跪地哭诉道:“但了无音讯,追了数个时辰都没追上,一路上也没人说看见车队了。” 秦云咬牙,拿刀的手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才压下愤怒,冷冷道:“将这狗东西拉下去打一百大板,革职之后,扔进禁军做小卒!” 代禄苦着脸,如蒙大赦,跪地磕头:“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秦云走进御书房,坐在龙椅上,表情僵硬。 若裴瑶当初直接说想离开宫里,他定然毫不犹豫放她走,毫无心里压力。 但事到如今,裴瑶成了自己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