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是想起来手机落在之前待的小镇了。”
听完我的话,中也的神色才缓和了些。
客人们看过来,投来微妙的视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那一桌的客人,是逃婚出来的吗?女人竟然还穿着白无垢。”
“看上去,那个赭发男人是抢婚的人吗?刚刚跟那个女人很亲密地说话。”
“能穿白无垢,应该是哪个富人家的大小姐吧?”
在他们眼?里,两个穿着制服的男性带着一名穿着白无垢的女性,实?在是个奇怪的组合。
这些闲言碎语唤回了我的思绪,不由得?无奈地笑了笑。
忽地,炼狱杏寿郎吃饭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吃”一词越喊越大声,渐渐盖过客人的谈论。
察觉到他的温柔,我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他吃饭。
周围的店小二看过去,不由得?露出惊叹的神色。
而在吧台后的老板,听见那一声声的夸奖,没?忍住哈哈笑起来。
因为今晚不少客人被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吸引,纷纷坐下来点?餐。
最后一只炸虾入了口,炼狱杏寿郎满足地放下食盒,抽出纸巾擦拭嘴唇。
在接到任务并包扎完伤口后,我们三人本是站在屋檐上,夜风拂过,好不潇洒,仿佛下一秒就要忍者跑,穿梭于夜黑风高的城市里。
结果,惊天动地的肚子叫唤声响起。
炼狱杏寿郎苡華哈哈笑了笑,摸上后脑勺说:“抱歉,先去吃饭吧?”
于是,就变成?了这般情形。
“所以,这里是东京浅草?”
中也看向行人渐少的街道,偶尔会有一两个五官深邃立体的金发外国?人路过。
炼狱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