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探我秘密,早就死半路了。”
他听到这一句话。
指尖都青白了,最后仍旧是不死心的问,“所以,你一直不肯见本王…”
“自然!”洛希不想有任何的迟疑,她知道任何一刻的迟疑都会让自己心软。
迅速跃过四方桌,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手握发簪冲力刺去,雷光刹那将天空照的雪白雪白的,于煌冲过去为他挡下来——
千昕鹤却在关键时候推开了他。
一瞬间。
天都黑的几乎看不清楚。
烛盏在方才的瞬间被狂风熄灭,一切归于寂静,阴沉诡暗的气氛笼罩柴房之内。
于煌的视线恢复了些,就猛瞪大了眼睛,看着千昕鹤胸膛前抵住的洛希的那一手拳头,贴的如此近,发簪大抵是彻底没入胸骨,对方杀意锥心入髓,一向自傲的将军用着哑声颤抖着,“王爷、王爷……”
又是一道惊雷。
映出千昕鹤的脸白的惊人。
他身子也变得摇摇欲坠,虚弱朝前一跪,被洛希面对面的抱住。
像一座被尘封已久的石雕,脑袋轻轻的、安静的趴在她的肩头。
洛希什么也没有说,刹那间的愤怒完全释放,却什么快感也没有,只有黑暗。
连痛苦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