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呆在掌柜前面,都是有点意外。 掌柜的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看看风向东。这种一到结账时候就找不到钱包的人,他还真见过不少。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样风流潇洒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大少爷的风向东,居然也能办出来这种事。 这实在是有点超出掌柜的认知了。 “嗨……瞧你那嘴脸!” 东云玉不负众望的抓住机会出来了:“不想请客就不想请呗,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不舍得花钱大家都懂,但是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嘛。大家都是兄弟,这都无所谓……这顿算我的!” 东云玉大声说着,很是豪爽的拍着胸膛,用一副特别大气的口气:“我的我的!这顿算我的。” 他说的格外大声! 一脸的视钱财如粪土! 说完还朝着风向东:“呸,没钱别请客,穷鬼!以后别装大瓣儿蒜。” 贱逼不贱逼的,东云玉毫不在乎。 “前辈,只要钱包拿出来,就没事。” 将钱包啪的一声拍在自己胸口:“爷有钱!” 风向东堂堂风家大公子,活生生被气炸了肺,手指头都颤抖了:“东云玉,你你……你这个贱逼……” 但是思来想去,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人接近过自己。 风向东脸色都变了。 门口那瘦如猴的老头低着头,眼白再次翻了起来看着这四人走进来,然后眼皮啪叽一声落回去。 “什么时候被偷的?” 东云玉等人也都有点不解。 秋云上不断劝说:“咱们先找钱包要紧。” 更不要说将手伸入自己怀里,拿走自己视若性命的钱包。 然后四个人再次进入了书店。 方彻顿时眉头一皱。 如果说这是被人偷走的。 因为大家都是一路出来的,所过之处,同样如同涓涓细流,从他脑海中过了一圈。 道:“你跟我来。” 类似的大骂,东爷听过不知道几万次了,这才哪到哪?完全不往心里去。 方彻没往里走,而是就在门口老头面前停下来,和颜悦色道:“前辈,我有个同伴,刚才在你店里钱包掉了,辛苦您给问问,若是有见到的,我们有重谢!” 方彻同样在想。 因为风神刃之所以是风神刃,便是因为,上面雕刻着风家特有的暗器修炼线路和方法。 这老头看这个样子,东云玉感觉自己有把握一个屁就把他崩出去好几丈。 一来是身份标识,二来也是杀手锏,三来还是保命底牌。 “算了算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俗话说得好,狗咬你一口……” 方彻道。 大咧咧的付了钱:“不用找了!” 风向东紧紧皱着眉头,脑海中,从巡查厅出来一直到这边,甚至所走过的每一步,都在脑海中清晰回溯。 方彻忍住笑,问风向东:“里面除了钱,还有别的吗?” 方彻微笑着看着老头。 “老夫不知道什么钱包!” 老的都快糟了,浑身看不出半点修炼过的气息,还能偷风向东的东西? 那要是丢了,风向东感觉自己回去不是被扒一层皮那么简单的。 风向东口吐白沫:“……我特么不行了……本公子平生就没受过这等气!” 随即带着众人出了酒楼,吩咐夜梦:“伱带孩子们在路这边等着。” 老头毫不示弱,倚老卖老的翻着白眼看着方彻。 老头怒道:“老夫打开门开店,若是随便来个人都找老夫要钱包,老夫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还有三把我们风家的风神刃。那可不能丢……” 想了许久,连点线索都想不到,风向东有点慌了。 而且钱包上……还连着不可查的一条天蚕丝。 蓦然一个全是眼白的眼神,从脑海中滑过。 风向东自己都不相信:那我得迟钝到什么地步? “我甚至连点恶意都没感觉到!” 老头再次翻起来白眼球,道:“钱包掉了?你们怎么就能肯定在我这里掉的?你说钱包在我店里掉了就在我这掉了?你要是说在我这丢了個媳妇,我还要给你找个老婆不成?莫名其妙!” 方彻点点头:“看来你是不交?” “我不知道怎么交?” 老头梗着脖子。 “好!” 方彻翻手亮出来巡查证件:“镇守者东南总部巡查办案,我怀疑你与唯我正教有关,乃是唯我正教安插在东湖洲的卧底奸细,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一把就抓住了老头肩膀。 老头直接就愣了:“你们还讲不讲理?我拿不出钱包你就……来人啊,来人啊,都来看镇守者以权谋私欺压良善啊……” 方彻另一只手再次一翻,一面金光闪闪的生杀令就在手心亮了出来。 “我们是生杀组,我们不负责任何讲理的事情,我们只负责杀人。” 他微笑道:“老丈,你再嚷嚷几句,我便认为你是真的奸细,在利用民愤来逼迫我们镇守者,达到你不可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