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墙体之中的陆鸣哲,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肥胖的身体在墙缝中全方位蠕动了好几下,也没能成功脱身。 终是一脸火大地对着不远处站着的一众发呆的保镖们怒吼道:“你们一个个的都站着干嘛呢?!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吗?!” 保镖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动身朝着陆鸣哲所在的位置聚拢。 更有甚者直接冲向酒店后台,四处寻找可以将墙壁整个破坏掉的工具去了。 大概五分钟后,陆鸣哲总算在一众保镖们的集体努力下,顺利从墙体中脱身。 只是原地哪还有叶羡的人影,他早就趁着这群保镖们救人的空档,趁乱离开了这家酒店。 至于全程目睹了一切的酒店老板娘,虽然非常心疼自己的墙壁承受了非常严重的二次伤害。 但叶羡刚才已经付了两万块钱,足够她把整个墙壁,里里外外再整个重新修补装饰一遍了。 所以,心疼归心疼,她也是没有那么难受了。 “妈的!竟然被这小子跑了!”陆明哲看着空荡荡,只剩下自己和保镖们的酒店大厅,当场脸都当场气歪了! 索性对着面前的保镖们一挥手,黑着脸怒吼道:“给我搜!一定不能让这小子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这么跑了!” “是!” 众位保镖们神色严峻地对着陆鸣哲应了一声,然后赶紧移动各自的脚步,以陆鸣哲身体所站的位置为中心,向酒店各处四散而去。 而叶羡此刻早就已经离开酒店,一路朝着附近的售房部跑去了。 他现在还没有忘记昨晚答应了林慕雪,要帮她买房子的事情。 想着林慕雪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回到林家,面对自己的父母和亲人,叶羡就忍不住在心里暗自琢磨:自己到底应不应该信守承诺,先带着林慕雪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再说。 但仔细一想。 华夏国如今是一夫一妻制。 自己如果要是真的和林慕雪领了证,以后就不能再和沐婉清领证了。 沐家从古至今,最擅长的就是炼药,自己这些年用的丹药,也都是沐家方面无偿提供的。 如果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领了证,岂不是就要一气之下,直接断了自己的丹药供给了? 再严重一点。 要是他们实在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直接找自己的爷爷要说法,自己岂不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去承受老头子的雷霆之怒的? 叶羡越想越害怕,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一个名叫‘山水庄园’的豪宅售楼处。 这山水庄园是南凰知名的庄园买卖集团,一个月的成交量,大概在七八套左右。 虽说业绩感人,但是人家山水庄园主打的就是‘高精尖’业务。 平日里,人家只接待资产验证超过十亿的富豪。 单座庄园最便宜的一套,能卖到一到两个亿左右的价格,最贵的甚至能卖到八九甚至是十个亿,也不是非常夸张的事情。 此刻叶羡现在‘山水庄园’售房部的大门口,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 就看到立刻从里面走来了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满心欢喜地朝着他迎了上来,说道:“叶小哥,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是里面有人点外卖,你过来给人家送外卖的吗?” “哎呀呀,你瞧瞧这大热天的,你可别站在这里被太阳暴晒了,赶快随我进来,吹吹空调凉快凉快,顺便也好帮我参考一下,我新看上的那座庄园怎么样!” 来人赫然就是陆鸣哲的继母,如今只有三十二岁的陆夫人冯初曼。 冯初曼在差不多五年前嫁给陆鸣哲的父亲陆鸿毅为妻,却没想到陆鸿毅甚至连碰都没碰过冯初曼一下,就直接横死暴毙在婚床上。 这些年,冯初曼名义上是陆鸣哲和陆鸣远两兄弟的继母,和他们两兄弟之间相敬如宾,互不干涉各自的生活。 但事实上早就在背地里动了手脚,在陆鸿毅的遗嘱上大做文章,把整个陆氏集团给整个掏空,将近乎百分八十的股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可怜的陆鸣哲和陆鸣远,还以为自己的这个继母是一个非常单纯没有心机的小白兔,一天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变着花样讨好自己,给自己准备好吃的。 实际上,整个陆家早就已经易主,他们兄弟俩其实才是真正的外人,只要冯初曼什么时候不开心了,就会立刻将他们从陆家赶出去。 让他们两个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肆意挥霍家产的纨绔废物,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