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轻易抹平,甚至抹灭。 “怎么?想清楚了?”宁无休似是注意到了李博阳的目光,轻笑一声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一处深渊的边上。 深渊一片漆黑,也不知到底有多么深。 从上往下看,光线渐渐淹没,只剩黑暗,让人眩晕脚软。WWw.óΠъ.oя 甚至隐隐感到一种无形的吸力,往身上摄来。 一座莹白的纤细桥梁,凌驾于深渊之上。 一段在悬崖这边,一段隐没于灰暗的迷雾当中。 听到宁无休的话,李博阳翻了一个白眼。 这位真是让他无话可说,当真是半点都不隐瞒。 被猜到了也大大方方的承认。 让他想要有恶感都难。 “以后有话就不能直说吗?非要这么弯弯绕绕。”李博阳站在荧光明暗不定的桥边,一边看着桥一边闷声道。 宁无休耸耸肩,“旁人说的,哪有自己亲身经历的更为清楚明白。” 又转头与李博阳对视道,“两界桥的转移很特殊,我们可能会分开一会儿。” 话毕,又丢给李博阳一个腕表,“这上面有个指针,你跟着指针走就好。” 说完就一脚踏上了光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