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哪里是那么一回事。” “那你爸妈为什么不和你说你爷爷的事情?”余文杰忍不住问道。 何天狼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一边背起书包一边说道,“卷毛,我家原来不是魔都本地人。” “父母都是周边小县城的。” “小时候我还和父母回去过几次。” “时至今日,小县城到底是什么模样,我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却是始终记得小县城那边有个风俗——如果家里有个人失踪了,那么全家人都不会再提起这个人。” “因为只要不说,或许那个失踪的人,就还有活着的可能,唔,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封建迷信吧。” “我父母他们心里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他们不说,爷爷就还在。” 这几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有点大,余文杰不由僵住,讪道,“对不起哈,我不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何天狼打断,“别,我之前和你一样,也什么都不知道,这又不是什么错,道什么歉。” “只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知道。”何天狼与余文杰对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若说是因为我爷爷的原因,才让那个老师主动找了上来。” “那么为什么还要拖上你呢?”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我爷爷的话,难道不应该只找我一个吗?” 何天狼说话的声音很轻,余文杰却听得有些口干舌燥,表情很是复杂。 “所以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的血脉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对,包括我也是。”何天狼赞同道,接着话锋一转,“可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 “???”余文杰怔然。 接着何天狼就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之前就查过我的血脉……是禁忌。” “禁忌?”余文杰口中重复这两个字,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转头与何天狼对视,“难道我也……?” 何天狼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反而换了个话题,“我知道你一直很犹豫。” “一方面想获得力量,另一方面又不想被卷入太深。” “你一直都很清醒,也正因为你很清醒,所以你才犹豫。” “所以你才对自身血脉,并没有强烈的求知欲,你根本连查都没查……我说得可对?” 余文杰用手捂脸,用力的揉了一下,闷声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何天狼没有回应这句话,自顾自的续道,“你没有去查你的血脉,但是我去查了。” 声音放低,“结果和我差不多。” “都是禁忌?”明明是反问,余文杰说得却犹如陈述。 何天狼没吭声,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余文杰吸了吸鼻子,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脸被揉得通红,“我一直认为,过于强大的力量会给我的亲人带来不幸……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原来我竟然就是不幸的源头。” “这可真是可笑。” “你也不必如此,我私下里问过那个老师,他说禁忌并不等于全疯。”何天狼一脸认真的说道。 余文杰转头看向他,“你是认真的?” 何天狼笑了笑,“我虽然是个刺头,隔不了几天就要打一次架,但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你可见我骗过你一次?” 余文杰摇了摇头,“你还真的一次都没有骗过人。” “所以禁忌并非死路一条,对吗?” 这次何天狼没回话,反而拉着小卷毛就往教室外走。 边走边道,“我是坏学生,我迟点回家无所谓,你可是好学生,你要是迟点回去,你妈肯定要抽你。” “你现在还是想一个理由,怎么样才能糊弄过你妈吧。” ------------------------------------- 夕阳西下。 金色的阳光从窗户的边角投射进来。 模糊了苍宏毅的视线。 他不由轻轻揉了一下眼睛,将视线从窗口移开。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距离苍宏毅坐的位置不远,蒋连平犹如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狄艳一手搂着自己的腰,一手托住下巴,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哎,真是麻烦,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吧。”苍宏毅直接点了一下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