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指尖再也没有感受到该有的呼吸涌动,一切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死寂。 接着就听到哗啦一声巨响。 蒋连平发了疯似的,将阁楼边上的木柜扯倒,然后就一拳又一拳的捶打在木柜上。 小小的拳头,捶得鲜血淋漓,然而蒋连平就像是没有感受到一样,一边捶一边咬着牙,表情凄凉而又悲切。 捶到最后,手背上戳着木屑,木柜上溅满鲜血,蒋连平顿住,眼泪不受控制的涕然而下。 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就如绝望的小兽发出的呜咽。 就在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跺脚声。 蒋连平表情一顿,脸色铁青,起身下了阁楼,在走廊边上探身下看。 低头就看到一名中年男人,正坐在楼梯边上的座位上换鞋。 鞋子大概是有些小了,男人一边穿一边跺脚,眉头紧锁,显然情绪也很糟糕。 蒋连平冷笑两声,像是失了魂一般,从楼梯踉踉跄跄的走下。 待他走到楼梯口后,身体一软,不由扶住楼梯口的扶手,这才看向中年男人,口中轻声说道—— “爸……弟弟死了。” 中年男人一顿,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继续穿鞋。 伴随着咚咚咚的跺脚声,鞋子终于穿上。 他瞥了一眼蒋连平,目光在鲜血淋漓的手背上停顿了片刻,什么话也没说拍了拍衣物,就站了起来。 转身又看向身后的穿衣镜,整理了一下仪容。 “爸!!弟弟死了!!你的儿子蒋连钧死了!!你没听见吗?!” 蒋连平面露狰狞,看着那平静到仿佛根本没死儿子的中年男人,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 结果那中年男人仅仅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伤感,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反应了。 中年男人甚至都没打算理会蒋连平,整理好仪容后就走到了门口,正要推开门。 蒋连平顿时心神失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犹如偶像一般高大威武,仿佛能够为他和弟弟抗下所有的父亲,此时此刻居然会如此的冷血?! 不!他不接受! 他咬着牙,像是疯了一样,向中年男人冲撞过去。 中年男人转头看向发了疯似的蒋连平,平静的目光中,一丝悲切一闪而过。 他伸出一根手指,向前虚虚点了一下,蒋连平还没撞过来,便就如遭电击,身体一抖,半跪在地。 但他挣扎着,不顾身体的疼痛,依然抬头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弟弟?你告诉我你怎么能不救他?”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啊啊啊!” “爸!爸爸!你是他爸啊!” “爸爸怎么能不救弟弟?” 泪涕俱下,声音尖锐,仿佛小兽的嘶鸣。 “救?” “我拿什么救?” “要怪就怪他离李博阳太近,有这样的下场也不出奇。” 中年男子依然平静的看着蒋连平,刚刚点向蒋连平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接着便用极为冷漠的语气说道。 仿佛他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陌生人。 “李博阳?” “他不是弟弟的好朋友吗?” “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 蒋连平捂住头,一边摇头一边尖叫。 中年人低头看了看手表,大概是时间紧迫,他向小孩走了过去。 阴影投下,蒋连平满脸是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弯下腰,似乎要拉起自己。 结果脸颊一阵刺辣的剧痛。 耳边嗡的一声。 视线都因此模糊。 那是一记毫不留情的一记耳光。 从口袋拿出手帕,中年人似是十分嫌弃的擦了擦手,“安静下来了?能听人话了?” “李博阳之前和你弟一样是平民,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觉醒了什么血脉?你不会不知道吧?” “最低也是铂金的血脉,你觉得是我们能够靠近的吗?” “好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李博阳把握不住觉醒的契机,最终只能当一名豢养的‘鱼人’,但‘豢养’的归属,必然也是我等不能接触得到的上层!” “再者……‘鱼人’发疯置人于死地,或是有人冲着‘鱼人’出手,这都很正常,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