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之前不少人还对李博阳占据第六的排名,颇有微词,现在就全都哑巴了。 为什么看到李博阳后,众人沉默? 还不是因为觉得这小子武力值太高,不是善茬,得罪不起。 至于张行希,据说本是武岳宗外门记名弟子,后来犯了事,被调到了百草阁。 也就是采药人这边的直系上属。 原本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小管事,后来也不知怎么,莫名就成了一名采药人。 这家伙虽然现在是采药人了,但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它什么门路,或人脉。 而且他曾经也是武岳宗弟子,虽然只是记名弟子,但那也是弟子啊,武功肯定也是有的。 有人脉、会武功、采药排名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众人不吹他的彩虹屁,还吹谁的彩虹屁? 当然,拍马屁没问题。 但若李博阳和张行希对上了,所有人肯定是一哄而散,谁也不帮谁。 大家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采药人,都已经拼命了。 谁还会为别人再去拼命啊,又不是脑袋有坑。 所以很自然的。 在李博阳与张行希对视的时候,众人就不断的往外退。 一会儿工夫就都退到边角去了。 要不是因为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肯定都跑没影了。 也就那个得了张行希好处的中年汉子,一边擦眼泪,一边来回看,表情很是茫然。 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呦,看起来收获不错哦。” 李博阳本来转身就想走,但看到那名有点愣神的中年汉子,却又顿住,似是调侃的说道。 “也还行吧,一株紫金人参,年份虽然低了点,但也是名贵种。” “起码能换上百金钞,再来上一两次,没准就能换得自由身了。”张行希笑眯眯的拍了拍中年汉子的肩膀。 中年汉子闻言,嘴巴长了张,“不是……张哥……这……”有些语无伦次,半天没说完整一句话。 张行希却不理他,看向药材库房那边,“费药师,您能把您刚才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吗?” 药材库房的门口,搭了一个棚子,里面放着长条桌凳,桌面上铺满了各种药材。 两名收检人员正在检查药材,忙着记录收入。 在长条桌的后面,放着一张躺椅,上面坐着一名山羊胡的老头。 老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旱烟,听到张行希的话,他摸了摸胡子,右手伸出,竖起一根手指。Πb.γ “行吧,就在报酬里面扣,你能稍微快一些吗?”张行希有些不耐烦道。 老头敲了敲旱烟头,清了清嗓子,“先前我说‘这紫金人参非常罕见,足够换取一人自由了’,就这样。”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中年汉子听到这话,犹如被雷劈了一下,整个人都傻掉了。 反应过来之后,他忍不住喊道,“张哥,正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不一样。” 张行希嗤笑,“哦?不一样?我怎么不知道?” “要不是你怕死,没堵住灰鳞貂的去路……一株紫金人参,再加一头灰鳞貂,我敢打赌,足够你赎回身子离开这里……可是你胆小没堵住,你这总不能怪我吧。” “而且费药师刚刚说得很清楚了,如果紫金人参只换取一人自由,那是够的,但问题是我们是两个人啊。” “就更不要说,出力出大头的是我,知道紫金人参在哪的还是我。” “我想我分走一大半,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韩忠远,我的话说的都这么明白了,你也就别在这哭哭啼啼了,你毕竟也是个大男人,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这些话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但韩忠远却气得不轻,嘴唇直抖,脸色涨得通红,“是我!紫金人参是我挖出来的!以你的手法根本挖不出来!” 张行希用手掏了掏耳朵,用嘴吹了吹,“有什么证据?有谁能帮你证明?”懒洋洋的反问道。 韩忠远如遭暴击,顿时就萎靡了下去,“都……都死了……你是故意……” “住口!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请你们的时候,可是开诚布公的说明白了危险程度。” “也清清楚楚的告诉过你们,到底有几株紫金人参我也不能肯定。” “而且这件事我还请费药师做了公证。”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