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记,会考。 徐子凡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其实嘴皮子不是说话磨破的。 戏才终于唱到底。 徐子凡虽然也是个狠人,但他深知一日饱和日日饱的道理。 他唱戏的节奏,完全配合柳熙月的伴奏。 伴奏声调不对劲,他就不唱了。 后来柳熙月哭了。 是那种撕裂的声调。 徐子凡无奈,又开始前戏作业。 人人都说大了好,但那一刻,他恨透了大。 恨不得拿把刀给削削。 最后还是那句话救了他:“初疼,二麻,再像蚂蚁爬……” 柳熙月咬紧牙关,低声来了一句:“相公你来,为了以后,奴家拼了。” 徐子凡才顺利唱完了戏。 想到这,他甜蜜一笑,抬起头望向田庄。 村子南边,是一片平川。 平川中间,有一条小河经过。 平川上大部分土地都是柳家的。 几乎全部种的是红高粱。 没错,这些都是用来酿酒的。 这也只是他们庞大产业中的一点点而已。 平川南北宽约二十余里,两面是大山。 北山土质疏松,容易水土流失,不聚水。 多栽的是花椒树,和其他一些抗旱树木。 南山水土充足,栽种的多是梨树、枣树、杏树、核桃树这些果树。 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好像没有苹果树。 徐子凡纳闷不已。 马儿经过高粱地的时候,撂挑子不走了。 温润的秋风吹动宽阔的高粱叶子,“哗啦啦”响了起来。 高粱地深处的小路上,停着一辆平板马车。 马车边的柳树上,拴着一只摇头晃脑的黑色母马。 它扬起头朝白马嘶叫,前蹄不断拍打草地。 徐子凡胯下这匹白马,不会是公马吧? 他思忖着,翻身下马。 左手抓着缰绳,低下头去看白马的后腿中间。 艹,这家伙果然是公马。 它的作案工具都垂了下来。 本来马背就低,现在马鞭都要挨到地面了。 徐子凡暗自对比了一下,还是它的大。 正蹲在马肚子下面,观察长长的喇叭的时候,这匹马跳了起来,挣脱了缰绳。 徐子凡摔倒在沟渠里面,染了一身泥。 他缓缓站起身,在沟渠里面洗了一下手,从旁边的柳树上折了一根长柳条。 准备教训这不长眼的畜生。 自己身为赘婿,地位卑微,大家很是瞧不起他。 昨晚他三战三捷,好不容易征服了娇妻,今天却被一匹马给欺负了。 这怎么能忍? 要不看在它是一匹畜生,还是公的份上,徐子凡实想办了它。 火气头上,容易失去理智。 胡思乱想在所难免。 骂骂咧咧冲向白马。 还没走到白马旁边,那畜生短腿一抬,已经压在了黑马的后背上。 徐子凡高高扬起手中的柳条,却停在了空中。 不禁回忆起前世来,那些岛国片子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这两只畜生缠斗在一起,和那些倭人表演的也差不多。 将就看吧。 他坐在小路边,随手揪起一片青草叶,含在嘴里,看起了现场直播。 忽然,高粱地里一阵晃动,一声娇喘传了出来: “徐公子,好雅兴!”
第3章 那一夜风流(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