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可能啊!” 混江龙顿时脸色一变,看着浪里红蟹的眼神都不正常了。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就信我一次吧!” 浪里红蟹再次吼道:“林公子真是一个活菩萨般的好人,他虽然活捉了我,但却没有杀我。甚至连什么八府巡按这样的大官儿,那对林公子都恭敬有加,十分崇敬。” “还有大虾和麻子那几个人,更是得到了林公子教的烤羊肉串秘法,在县城里买了铺子,一个月就能赚个十多两银子,可以娶老婆的过上好日子!” 急切的浪里红蟹,很是手舞足蹈看着混江龙等三人:“林公子不会骗我们的,这绝对是赚钱的好路子。” “哈哈,老四我们当然信你了,你先喝杯茶,我们商量一下。” 示意两个悍匪盯住浪里红蟹后,截江鬼使了个眼色,便把混江龙和黑水蛟喊出了屋子。 “咕咕咕!” 随即,房间外便响起了公鸡的惨叫声。 “大哥,你们干嘛呢啊?” 浪里红蟹直接冲出屋子:“咱们再商量一下收过路费的事啊。” “噗!” 而这时一杯鲜血,便突然被截江鬼泼在了浪里红蟹脸上。 “我靠,三哥你疯了?” 浪里红蟹一抹脸上的血:“你干嘛用血泼我?” “算了。”浪里红蟹目光炯炯的看着截江鬼:“三哥,只要你同意收过路费的事儿,那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没用?” 截江鬼顿时万分狐疑:“不是说公鸡的鸡冠血可以驱邪嘛?” “什么驱邪,我没中邪!” 浪里红蟹赶紧说道:“我没骗你们,过路费真的可行,我们是可以发大财,被被招安当官的!” “估计是少了,给我按住他!” 混江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对几个悍匪一挥手:“把他给我绑起来,送进柴房里。” “然后派几个人,去村里给我多抓一些公鸡,给他洗个鸡血澡!”混江龙嘀咕着:“我就不信了,这还驱不了邪。” “光有公鸡不够,大哥听说黑狗血也挺驱邪的。”一个悍匪嘀咕着:“小时候俺被吓倒了,俺娘就用黑狗血给俺叫魂。” “那就再抓几条黑狗杀了,给他洗血澡。” 示意几个悍匪把还在喋喋不休的浪里红蟹拖下去后,混江龙十分无语:“这个林成文,还真是邪门的很。” “老二老三,看来需要你们亲自带人去一趟,直接弄死他了。”混江龙神色一冷:“现在他应该有所防备了,所以等过个二三天后你们亲自去一趟,记住千万不要和他废话。” “我带人去!” 黑水蛟一声冷笑:“大哥你知道我的,我向来不喜欢废话,我直接一刀剁了他!” “好!” 混江龙立刻笑着点头:“不过你那好色的老毛病这次给我控制住了,他老婆是赵家点名要的,必须给我完完整整的带回水寨,一根汗毛都不能伤了。” “否则!” “嘶!” 被混江龙这寒气逼人的眼神一瞪,黑水蛟顿时寒毛直竖的出了一声冷汗。心想混江龙都从飞虎军中退下好几年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浓郁杀气。 这当年在飞虎军,那还了得? 估计真是杀鞑子如杀鸡屠狗了。 “咕咚。” 为此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后,黑水蛟便重重点头:“大哥你放心好了,我省的,知道什么女人该碰什么女人不能碰!” “嗯。” 冷哼一声的混江龙,便直接背着手的走回了房间,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只能劫个道士上山,给浪里红蟹开坛做法的驱驱邪了。 “先生真是旷世奇才!” 而此刻县衙里的八府巡按荀恭,则是研磨提笔的打开了奏折:“臣受皇命巡按八府,督察一方,偶遇一方外隐士。其曰历代王朝之天命国祚,不过三百载。如大业之二百之九十八年,大奉之二百五十五年,再如大夏之二百七十三年。” “而我皇乾自太祖高皇帝陈桥践祚以来,至今以历二百五十四年,陛下天纵英才,克承大统以来,昼乾夕惕而宵衣旰食,任贤革新又夙兴夜寐而以求中兴,实乃今之尧舜。奈陛下承乾至今以历十载而国事日非,外有夷狄虎视,内有匪盗作乱。” “臣每思至此,无不催泪。” “值此家国存亡之秋,为大乾之千秋万载计,故臣冒死请改革变法——” “老爷。” 这时一个老仆却是突然敲门:“袁家三老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