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 被这赵瑞明的行为,搞得彻底无语的林成文直接笑了:“赵瑞明,你咋就这么贱呢?” “你这人也是,让你学刀,你非要练剑,上剑不练你偏偏练下剑,铁剑不练你又非要学银剑。” “现在好了,我倒是要恭喜你,终于神功大成的练成了人剑合一,变成了妥妥的贱人!” “你,我!” 赵瑞明脸色猛的一僵,继而便愤怒的看向荀先生:“荀先生你看到了吧,这乡巴佬就是满嘴喷粪,真是无耻至极!” “这位小友倒是有趣。” 在官场摸滚打爬这么多年,对赵瑞明这点踩人的小心思早已洞若烛照的荀先生,却是根本就懒得理会赵瑞明这种无耻小人。 为此,他倒是饶有兴趣的看向林成文:“峰峦兄,不知这位小友怎么称呼?” “他——” 袁建人嘴角猛的一抽,掩面叹息的,实在是说不出林成文是他妹夫的话。 “荀先生,他叫林成文,是个赌狗,连妻子都差点输了的败家子!”赵瑞明赶忙说道:“您不用理会他,这种赌狗您多看一眼,那都是脏了您的眼。” “哦?” 荀先生却是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征询的看向袁建人。 “家门不幸啊!” 袁建人只能苦涩的一声长叹:“的确如此。”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迈步走进内宅的荀先生,却是友善的对林成文笑了笑。虽然赵瑞明对林成文好一番诬蔑,但他却从林成文这如岳临渊和不卑不亢的态度上,觉得林成文绝不是一般人。 宦海浮沉多年,善于察言观色的他,也只有在几位阁老和部堂高官,以及海内闻名的大儒身上,见过这种云淡风清,宛如一切尽在掌握的深沉气质! “小友不妨一起坐坐。” 说着,荀先生便对林成文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起喝一杯。” “成吧。” 既然这荀先生这么客气了,不好不给面子的林成文,也就只能一起走进内宅落座。 “哼!” 赵瑞明狠狠的瞪了林成文一眼,心想等下一定要找个机会,让林成文出大丑。 随即一番无营养的问候寒暄后,这荀先生却是放下茶杯:“峰峦兄,几位贤弟,如今我大奉内有盗匪叛贼作乱,外有金夏夷狄虎视眈眈,财政更是连续几年赤字,社稷危若累卵。” “不知几位对目前朝政的危难,可有纾解之策?” “我有!” 没等袁建人说话呢,急于表现的赵瑞明便立刻抢答:“其实很简单,第一是编练新军,抵抗夷狄。第二是加重征税,广开财路。” “晚辈觉得可以在秋税之外,新增一税名曰边税。毕竟为了朝廷的安稳,何妨再苦一苦天下的老百姓?” 赵瑞明笑道:“当然也可以提前征税,现在是崇平十年,朝廷可以预收到崇平十五年,甚至崇平三十年的赋税。” “当然也可以学习前朝,允许富豪乡绅花钱捐官,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如此朝廷财政一定可以大为缓解!” “咳咳。” 荀先生脸色立刻黑了几分,心想大乾的老百姓早已被各种苛刻杂税搞得苦不堪言,卖儿鬻女的身无分文。再向他们征税,那不就是巴不得天下大乱? 至于卖官之事,虽然说有前例可循,但是稍有不慎,那便更会引得本来就败坏不堪的吏治,更为混乱! “荀先生?” 兴奋的赵瑞明则是目光炯炯的笑道:“我这两策,是不是很好?” “嗯,不错。” 面对没说到点子上的赵瑞明,随口应付了一句后,荀先生便又看向林成文:“小友怎么看?” “我没啥看法,就那样吧。” 林成文十分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几个建政大侠喝多了的瞎JB议论朝廷大事,他可没这闲情逸致和兴趣。 他只想赶紧虚以应付的完事,然后去卖玉米油赚钱! “小友不妨简单说说。” 荀先生却是笑道:“反正咱们只是闲来无事的聊天嘛,畅所欲言即可。” “荀先生你也太高看他了。” 赵瑞明却是冷笑:“他一个土了吧唧的村民,怎么可能懂朝廷大事?” “年轻人不要妄自狂妄。”荀先生却是神色一冷:“贾高阳亦是农村人,但一本《齐民要术》,却是响彻千古,流芳万世的造福万民!” “我——” 赵瑞明闻言顿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