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的墨发铺开,白嫩的脸潮红盈满了汗,满屋子都是她身上甜腻的桃花香。
衣领被她扒开,松松垮垮的领口掩盖不住什么东西,分明清晰的锁骨,细细的肩带挂在肩膀上,又因为她的动作下滑。
白裙被她踢的上扬,裙摆刚好掩在大腿处,纤细的双腿踢腾着,将原先平整的床单踢乱。
很干净,很纯洁,很漂亮。
“指挥官先生……帮帮我……”
她凑上来想要去亲他。
亲他的脖颈,亲他的喉结,亲他的下颌。
年轻的少女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应当未曾交过男朋友,稚嫩到像是一朵刚
() 盛开的小白花,连吻也只会轻啄。
明明什么都不会,明明是一个比他小上八岁的Omega,可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疯狂。
明明一个小时前他还在用抑制剂压抑自己的易感期,明明在见到她之前他对Omega是厌恶的状态。
可见到她的那一眼,所有都被推翻。
他的一切原则在她面前化为醴粉。
谢卿礼任由她亲着他,双膝分开抵在云念的身侧,撑着双臂看怀里的人被发热期折磨。
她哭求着:“先生,先生您帮帮我……()”
谢卿礼勾了勾唇,懒洋洋道:可是这位Omega小姐,我只会帮自己的伴侣,我不能背叛未来的伴侣。?()_[(()”
云念扬起脖颈,细密的汗沿着滴落,也不知是哪个字眼唤醒了她的意识,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些。
她只觉得快死了。
“请您……请您给我抑制剂……”
谢卿礼的脸瞬间冷下,唇角的笑意荡然无存,眼底的霜寒凝结,本来温柔的信息素在瞬间肃杀,对云念来说成为了绝对的杀器。
她嘤.咛出声,体内的火越来越烧:“求您,求您……给我……给我抑制剂……”
她开始哭,发热期太难熬了,脖颈后面的腺体跟被炙烤一般烫的她难受不已,她渴望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笑声。
“可是小姐,我这里没有抑制剂呢。”
没有抑制剂?
怎么会没有抑制剂?
云念绝望痛哭:“我难受,我难受,求您……求您帮我买支抑制剂好吗?”
或者,能不能收起来自己的信息素?
身上压着的Alpha毫不收敛自己的信息素,这使她的发热期越来越狂躁。
可他不愿意。
他不想收回信息素。
谢卿礼只死死盯着身下的人,上半身已经快被她自己扒光,他也不伸手阻拦,左右他也想看。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Omega产生了极致的欲.望,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美好且极具蛊惑力的。
谢卿礼不信她不知道如何渡过发热期。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她偏偏要下下策的抑制剂。
他难道还比不过一支药剂?
“小姐。”谢卿礼气到极点反而笑了,“你似乎没把我放在眼里呢,我只会听命于自己的Omega,我也只会为她办事,你有什么理由让我帮你去买抑制剂?”
“你以什么身份?”
云念的意识岌岌可危。
他的信息素太过强大了,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汹涌,他的易感期也来了。
一个处于发热期的Omega和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独处一室,他的目的清楚又直白。
他想标记她。
无论她是拒绝还是同意。
他看上了她。
() 云念忽然绝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着他,身子一滚便从他的怀中滚出,爬着要下床之时——
冰凉的掌握住她的小腿,他不过轻轻一拽便将人拉了回来。
青年的吻与他的人不同,反而是灼热滚烫的,他压着她的脊背,吻在她脖颈后的腺体上。
离开了腺体阻隔贴之后桃花香越来越浓郁,满屋子都是竹香和桃花香。
薄唇覆盖上她的腺体,云念的整个身子绷紧,挣扎的力气忽然被抽空,趴在被单上抓着枕头用力至骨节泛白。
谢卿礼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身为Alpha的本能。
本能的掠夺,本能的侵占,本能的强势.
少女的腺体被他的唇舌扫荡,他每一次的动作都能引起她的哆嗦,她咬着枕头哭到难以自抑,微弱到似小猫哭喊般的啜泣和浓郁香甜的桃花香让他也随之发疯。
谢卿礼将人翻过来,掀开她的白裙褪去自己的军装。
“我会标记你,我的Omega小姐。()”
云念已经被他方才的举动折磨到神志不清。
星舰在这时起飞,透过窗户她能看到外头穿梭的行星,一颗又一颗挂在夜幕之中璀璨且耀眼。
有没有哪一颗是古地球?
一个没有Alpha、Omega和beta的世界。
她从出生就在菲勒星球,这是她第一次离开自己生长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衣物已经全部被褪去,云念茫然抬头去看,身上的Alpha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