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事,这里要急启急停,还有几乎九十度的大转弯,纯血马没有几个这么玩的。
因为纯血马的腿细,跟本就经不起这样折腾的,踩个老鼠洞就能把马腿给干折的品种,你让它玩夸特马的花活,那不是跟送死似的。
要是没什么用这么玩也就玩了,现在周末风暴可是老鱼相中的种公马,要是被符冲玩死了,老鱼的那张臭脸不得杵符冲的脸上呀。
“就用三蹦子吧,我也来个彩衣娱亲”符冲说道。
说罢给莉芙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彩衣娱亲。
“你可以用夸特,新来的那一匹黄膘你不是骑着还挺顺手的么。这才是真正的娱亲”莉芙说道。
符冲道:“顺手归顺手,不过总是不如周末风暴那么契合”。
新进来的一批马中有一匹黄膘马,现在时不时的符冲会骑一下子,是老匹庵马,训的挺不错的,性格也挺好,个头也足够大,符冲的身高骑着也挺适合的。
不过对于符冲来说,骑上去之后总有点别扭,原因他也知道,这匹黄膘马的确已经算是训的非常出色了,不论是从服从性还是别的方面都是一流的牧用好马。
但这匹马并没有经过伐经洗髓过,所以不可能像是周末风暴那样,一个动作一个意念就会明白主人的意思,所以符冲骑上去总觉得有点别扭。
也就是平常的时候巡场的时候骑上一骑,像是游玩的时候,只要是可以符冲还是喜欢骑周末风暴。
“买的马到了?”
符振裕听后笑着问道。
“嗯,到了,等明天,您要是想学骑马的话我教”符冲接口说道。
来到这边,符振裕早早就说要学骑马,骑马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是相当有诱惑力的,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那是刻在咱们中国男人心中的侠客梦,更何况是符振裕这样,年轻的时候看着金庸先小说长起来的一代。
一听说骑马,整个人都明显精神了起来。
“我能不能学?”符延洪说道。
徐美娟一听立刻说道:“你跟着凑什么热闹,都多大年纪了,你要是摔出个什么来,我可不伺候你”。
符延洪说道:“我也不骑着飞跑,就是骑上去溜一圈,要不然到时候让小冲给我扶着一点就是了”。
符冲听后说道:“骑马这事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爷爷,您还是别一个人骑了”。
骑马是一项有危险的运动,每年都有人骑马被摔死,很多老骑师也可能会在马失前蹄的情况下丧了命,这一点可真不是开玩笑,骑于是挺帅的,但是帅过了也是真要命。
符冲可不敢让爷爷骑马,这万一要是有个万一,自己怎么交待啊,就算是父亲这边,自己这边可以教,但是也得小心着,他骑的时候旁边必须要有人。
徐美娟这边张口说道:“我在旁边看着!”
符延洪还想说什么,谁知道被老伴眼睛一瞪,只得闭上了嘴巴。
符冲一看,立刻解围:“咱们去抓羊吧”。
于是大家伙一起出了大屋。
莉芙开着三蹦子,带是符延洪、徐美娟和符振裕,符冲因为要抓羊,所以他一个人一辆三蹦子。
至于为什么顾云秀没有来,她不是要照应外孙女蔚蔚么,就没有功夫跟来了。
两辆三蹦子一前一后来到了羊群的附近,在离着羊群差不多有六七十米的地方莉芙就停下了三蹦子。
“走啊,怎么不跟着走了?”
符延洪问起了孙媳妇莉芙。
莉芙说道:“在这里等就行了,要是离的近了,到时候羊发起疯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没有老人,莉芙是不介意近一些的,但现在自然是安全至上。
没过多久,符延洪等人就明白了,为什么莉芙要把车子停这么远了。
“这些是羊?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符延洪有点心有余悸的回头望了一下,就在离着他十来米的地方,一只顶上大角的硕壮羊,正红着眼向微低着头向着自己坐的三蹦子追了过来。
不说别的,只听到后面这只羊蹄子踩在草地上发出的嗒嗒声,就知道这只羊的体重有多惊人了,跑出牛动静的羊,而且还跟疯了一样,的确就不仅仅是吓人这么简单了。
符延洪长这么大了,头一次见到一只羊能有如此气势,让人到胆寒的地步。
咩~!咩~!
后面的羊终于不追了,冲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咩叫着,只是这咩叫声不像是一般羊那样清脆,如同砂纸打磨铁网子似的声音。
不光是符延洪,符振裕和徐美娟也都傻眼了。
“这羊怕是不用狗看着了吧,什么样的狼能叼这些羊?”符振裕说道。
符冲这时候抓着两只羊汇了过来,听到父亲说于是道:“这边在狼可不是咱们那里的狼,这里的狼大太多了,不过就算是这里的狼,一般四五只也没有胆子袭击咱们的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