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是把自家的根基送到外枝去了么。
别看都姓一个符字,但在美国这边符家人中,自己这些和符冲还是有区别的,符冲这样的在他们看来就属于旁枝。
当然,该帮的忙还是要帮的,同宗之谊那肯定是要讲的,但涉及到这些基础的权力和好处,那就不可能退让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符振声这边想培养符冲,到是挺有胸怀的。
但符振声这边只是一提,并不是现在就真要这么干,如果自己真要这么干,在家族中的承受如何的压力,他能不知道?!
符振声和几个堂兄弟们提,你也可以理解成说便宜话,也可能想试探一下堂兄弟们的反应。
就像是你的老板跟人说,小李这个年轻人很好,很有头脑,有了他之后公司红红火火的,等我退休了,把公司交给小李。
这话其实你要是个明白人,听听就行了,当真,你就是脑子缺弦了。
符冲不傻,还有他也不想给自己招这麻烦,空间在手,符冲怎么活不成?非要把自己当成驴,给宗族这些大大小小的人拉磨?
两口子这时候就在琢磨分析起了这些个破事。
虽然符冲并不怎么关心,但是莉芙从小就被培养出来的本事,下意识就开动了起来,开始分析整个事情。
不管这事有没有用,符冲当听个热闹,莉芙这边就是活动一下脑子。
这边两人咬起了耳朵。
普润斯就有点无聊了,它此刻已经没有了刚才对于新环境的抗拒,开始好奇了起来。
虽然是好奇,但它并不敢跑远,马儿胆小的天性让它选择在安全的地方呆着。
现在最安全的地方肯定是靠近莉芙这个女主人的地方,因此,普润斯就在莉芙周围二十米的范围内转悠。
狗剩这边怎么可能走,它这边看热闹还没有看够呢,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普润斯的身上。
扑楞楞!
随着一阵翅膀扇风声响起来,一个花哩胡哨的身影出现了。
绿皮落到了狗剩的头上,两只脚一边一个抓住了狗剩刚冒出脑袋的小角凸凸上。
“新来的?”
绿皮站住了,望着不远处的普润斯,老气横秋的来了一句。
哞呼!
狗剩应了一声。
“这狗东西长的到是挺漂亮的!”
绿皮又来了一句。
哞呼!
狗剩又应了一句。
绿皮可能觉得在狗剩这里有点不得劲,于是扇着翅膀向着普润斯飞了过去。
很明显,绿皮是想落在普润斯的身上。
这普润斯能干么,它从小就没有见过绿皮,自然不可能让绿皮落在自己的背上,所以当绿皮飞过来的时候,普润斯就试图驱赶绿皮。
咴咴~!
唏律律~!
很快,绿皮就弄的普润斯有点心烦。
符冲听到了动静,抬头观察了一下,发现绿皮在逗普润斯,于是说道:“绿皮,你给莪老实一点,要你要是再折腾马,仔细你的皮子”。
自己这边正听莉芙分析州里政治生态呢,绿皮这货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让符冲觉得有点扫兴,自然要出声训一下。
绿皮会听话么?
鬼!
绿皮这货全身都是反骨,从嘴巴到脚趾就没有一块骨头长正的。
“这狗东西居然不让我站着歇会脚,这还了得呀,今天我就非得站上去,要是不站上去,我的江湖地位不就塌方了么!
这里所的牛所有的马我都可以站,凭什么它不让我站!……”。
绿皮开启了碎嘴模式。
符冲听了之后觉得好无语啊,只得说道:“你这狗东西要是长个人样,直接就能进特区的歪特豪斯上班了,说这话你是豁出去脸面了是吧?你这脸皮子不做个政客可惜了,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
绿皮根本就不停下来,把语言攻击的目标转到了普润斯身上。
很快普润斯就有点烦燥了,它原本呆的马厩里,就算是有鹦鹉也没有绿皮这样式的,所以普润期感觉自己有点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