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些耗子,符冲愣了一会儿,这才幽幽说道。
“这哪里是不少啊,是很多呀!”
说罢想了一下,又问道:“我说鱼太太,这些家伙别是拿着以前的耗子过来充数的吧?”
符冲有点怀疑,因为一晚上抓住这么多的耗子,这成绩着实让符冲有点不敢相信,就像是自家原本有个学渣孩子,突然间给你拿出来一张年级第一的奖状回来,是人都得怀疑一下吧。
而且一向,布鲁托这三个货,连带着现在的牛仔仔,给符冲的印象都是大大滴滑头,干正事不成,歪门斜道不用教就会。
以它们的鬼心思,一定干的出这样的事情来,不用怀疑,尤其是布鲁托这三货,要不是长着一副狗样,符冲觉得它们学上两年,去做美国这边小学二年级的卷子,都能考個全A的成绩出来。
鱼太太听后肯的摇头说道:“不可能,收这东西每次一次都是我亲自去倒的,那边得通知我才能倾倒,它们怎么可能叼回来”。
这些东西,鱼太太每次都是自己亲自去扔的。
见到符冲一脸的奇怪,鱼太太又解释说道:“艾文不让埋在牧场了,都是出钱让垃圾公司处理的”。
符冲飞快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这事他还真不知道,以前死耗子这些,除了沾在粘鼠纸上的,全都是埋掉,至于后来艾文为什么选择扔,他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也就是多花一丢丢的钱罢了,牧场里不埋死耗子,对于符冲来说也算是好事。
“既然是这样,那就多给一些好了。当然了,是我的建议啊”符冲笑着冲鱼太太说道。
鱼太太听了之后,这才点了点头。
又从自己手中的塑料盒子里拿出了几块小了快一半的奶砖放到了布鲁托三只狗子的面前,这下三只狗子才不叫了,叼起了地上的奶砖摇着尾巴昂着头一颠一颠的走了。
嘿!
符冲望着这些家伙,还想说上两句不过当他目光落到那一片耗子尸体上的时候,原本的抱怨换成了称赞:“这帮狗东西还挺开心!”
鱼太太这边也望着狗子们笑了笑,然后转身拿出了一个铁笼子一样的东西,把笼口一歪用铁夹子把那些死耗子一个个的夹起来丢进了铁笼子里。
“刚才,镇子上住的你的亲戚……”。
符冲回道:“我知道,是我的十五叔,他过来钓鱼的”。
听到符冲这么说,鱼太太便点了点头。
“那只山狮呢?”
符冲看了半天,没有发现山狮的影子,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
谁知道鱼太太说道:“它呀,早上的时候被斯派克打了一顿,现在正在屋里生闷气呢”。
呃!
符冲这下子真不知道怎么说了,一只山狮被一只雌犬给打了一顿?这玩意听着怎么有点别扭呢。
鱼太太见符冲一脸诧异,以为他不相信,于是退了两步伸手一指。
顺着鱼太太手指的方向,符冲发现食堂前廊了最里面,山狮疤屁股正垂头丧气的趴着,大脑袋枕在自己的前爪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这也……太不成器了”符冲觉得疤屁股的模样有点搞笑。
鱼太太接口说道:“现在它算是最底层,连只鸡都能琢它一下”。
啊!
符冲觉得这事也太……算了吧。
既然想混吃混喝,自然得守着牧场里的规矩,转念一想符冲又觉得这事挺正常的。
又和鱼太太干扯了两句,符冲准备回自己的大屋。
还没有迈步子呢,那边方宾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符冲挺好奇的,接了电话结果听到方宾通知自己今天晚上去酒吧里开会,顿时就有点懵了。
“我说方镇长,你这才上任几天啊,这都开了几次会了”。
听到开会两个字,符冲就有点头昏,他非常不喜欢,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了镇长之后的方宾时不时就要招集大家开个会,这让符冲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得了国内开会综合症。
动不动就要开个会,这不是有毛病么!
“没时间”
符冲拒绝的挺干脆。
方宾说道:“这事可是大事,我想大家一起集中力量,把镇子上的道路给修一修,要不然大家现在都是各扫门前雪,有的道修的宽些,有的道修的窄些,有的质量好一些,有的质量差一些,也不成个样子……”。
符冲听后更不解了:“我门口的道可没有问题吧?在这事上,方镇长同志,您和我说不着”。
符冲牧场门口直通大路的道自然没什么问题的,材料什么都是从国内买的,不得不说光这一项就省了不少钱,虽然五伯的施工队都是半吊子,但是把土给夯实心了,水泥石子沙浆这么一浇,就算是裂了,那也是平整的裂,撑的住符冲家卡车进进出出的,说不好听一点,比大路的质量就算是差也差不到哪儿去。
谁知道方宾那边却道:“就是因为你那边的路修的好,这才请你过来讲一讲经验嘛”。
符冲一听懵了,心道:你让我讲这个经验,我怎么讲啊,我能讲我这些材料都是通过空间从国内运过来的,不光是省了运费还省了关税,还有几道手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