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振庸不相信,他心中琢磨着,可能是人家的小秘密,于是就不再询问了。
要是知道自家十六叔怎么想的,符冲一定苦笑不已,因为他还真没有在鸡身上动太大的手脚,不因为别的就是他觉得不值得,空间里的真气是多,但是还不至于用到鸡身上去。
抓了只鸡,符冲这边又在食堂里顺了一小筐了土豆,也不多也就是三四斤的样子。
就这么着,叔侄俩又坐上了三蹦子回到了大屋。
“家里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这猫……我了个天爷,这不是一只小老虎么?”
符振庸跟着侄子进了大屋,看到几个小东西奔着自己这边奔了过来,用眼一瞟见到一只花色特别的老猫于是张口就问了一句,话说了一半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只什么猫,就是一只小老虎。
符冲这下真的有点好奇了:“没有人和你说这事儿?”
“谁和我说了?”符振庸还真没有听人说起侄子养小老虎这事。
“这就奇怪了”。
符冲以为这点小屁事早该传遍小镇子,谁知道连十六叔都没有听说这事,看来牛仔们的嘴还是挺严实的,嗯,乔治的嘴也挺严实,没有把牧场的事情到处乱说。
牛仔们很少到外面吃饭,但是乔治几乎是每顿都在外面吃,他居然没有和人说起牧场里的事,这实在是让符冲没有想到,这让符冲对乔治又高看了一眼。
嘴严实的人怎么说也比放大炮的人可靠吧。
符振庸立刻放下了手中抓着的鸡,开始撸起了小老虎和九节郎。
无论是多大年纪的人,对于这种可爱毛绒绒的东西都没什么抵抗力,符振庸也不例外。
见到这样的情况,符冲也不多话,他自己拎起了十六叔扔下来鸡来到了厨房,拿了刀和一個小碗从厨房的后门出去,拨了鸡脖子上的一撮毛之后,用刀在鸡脖子上一抹,把拉出来的伤口对着碗,鸡血便从脖子里涌了出来。
见滴的差不多了,符冲一甩手把鸡给扔了出去。
以前符冲杀鸡都是这样的杀的,今天以为事情也会如同他料想的那样按步就班,结果就在他胸有成竹的时候,事情起了变化。
被扔出去的那只小公鸡如同还了魂似的,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扇着翅膀开始跑了起来。
“哎……!”
符冲一看有点不乐意了,觉得你跑两圈垂死挣扎一下子也就算了,但是你直愣愣的跑出十来米后,还一点没有歇菜的样子,这是咋个意思?
于是下意识,符冲冲着跑离自己的公鸡哎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想和公鸡说你要死就死快一点,跑个啥子嘛,还是对于小公鸡现在还能跑持怀疑态度。
光哎也不行啊,小公鸡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没有办法,符冲也只得拎着刀追上去。
没有办法不追啊,这黑灯瞎火的要是不追上去,万一死在犄角旮旯里,符冲一时半会的上哪里找去。
这可是晚饭,丢不得!
于是就这样,小公鸡在前面跑,符冲在后面追,追的时候符冲的手中还拎着一把尖刀。
这时候,肯等人已经差不多活完一天的活了,产了小牛的母牛和母羊已经赶进了牛棚里,别的牛也已经赶到了过夜的草场,清闲下来一些的他们,这时候正准备去镇子上加油站的小超市买点东西,香烟啊什么的都要补一补货。
几人正骑着马,一边聊一边准备出牧场呢。看到那边一个人影子,正在黑暗中急奔。
“谁!”
“我,我!”
符冲听到自然回了一句。
一帮牛仔好奇,怎么自家BOSS晚上抽的哪门子疯,没事干跑什么跑,以前都是早上跑步,怎么晚上加练了?
不太像啊!
不过牛仔们也没有细想,他们对于自家老板的事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在他们看来有钱淫嘛,总有点神经质,要不然人家能有钱,自己这些只能是穷光蛋?
大多数有钱人好色,自家老板不好,那总得好点别的东西,有点别的怪僻不是?
于是听到符冲回了一句之后,这些人也就不多想,骑着马一边聊着一边往镇子上去。
符冲可没有想到这只鸡居然这么能跑,自己追了它快跑了半里多路,最后才把它给抓住,这还是因为它自己栽倒在了地上,并不是符冲在它跑的时候追上的。
拎着鸡,回到了大屋门口,就是厨房里的灯光,符冲仔细看了一下,觉得这鸡真是太坚强了。
原本以为是自己的割不的深,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脖子上的伤口够深的,但是依旧能跑这么远,证明这只鸡的生命力真的挺顽强的。
好吧,不论是顽强不顽强,现在这只鸡都死了,符冲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烧水拨鸡毛。
这事也好办,杀鸡之前符冲就已经把烧水壶插上了电,此刻水正好开了,拿起了水壶,找来了盆子把鸡扔进去,符冲拎着热水往鸡的身上浇。
随着一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味道冒出来,符冲戴上手套开始扯鸡身上的毛,水足够热毛也很好扯,三下五除二,符冲就把小公鸡给拨了个精光。
大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