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生活舱的门。
清新混着泥土味的空气直接灌入了肺里,舒服的让符冲不由又深吸了两口。
嗯~~!啊~~!
多么美好的早晨。
几天的小雨终于停了,久违的太阳在东面露出了一张金灿灿的脸盘儿,把整个天地之间染了一片金黄色。
空间气依旧有些潮湿的水气,地面上依然可以看到雨水积下来的小水洼子,但雨水过后,地上的青草仿佛被注入了非同寻常的能量似的,在这样临近冬日的季节里,发出一抹惹眼的绿色。
符冲的好心情正是因为这初露的太阳,这蔚蓝的天空,还有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地。
“我……”。
当符冲的目光一转,原本满怀的好心情,瞬间被拉低了五成,有可能到了六成,甚至是七成。
他看到不远的湖边上,银豹正拿着自己刚种下不久的坚果树蹭着痒。
这还不算什么,在银豹的背上还站着一只五颜六色的艳丽大鸟,都不用看第二眼,这么大的体格子的鸟,不是鹦鹉又能是谁呢。
“妙哇,妙哇,贤弟!”
当符冲向前走了十来步的时候,耳朵里听到鹦鹉的话语。
银豹这时候似乎是受了什么鼓励似的,在坚果树上蹭的更猛烈了,直接把小树冠蹭的直晃悠,原本长出来的一丢丢叶子,开始往下落。
“干什么呢!”
符冲一边冲着银豹奔过去,一边发出自己的怒吼。
听到符冲的声音,银豹停了下来,扭头只一双十分无辜的大眼睛盯着符冲,似乎是在问:啥事?
“呔!来将通名,某的刀下不崭无名之辈!”
鹦鹉冲着符冲来的方向大声喝道,说话的时候还把身上的毛给支愣了起来。
“再多说一句,炖了你”
符冲对着鹦鹉来了一句。
鹦鹉一听,立马瞬怂,毛也顺了,脖子也缩了:“丞相饶命!”
“能不能换一句”符冲有点无语。
“二弟,哥哥错了!”鹦鹉又来了一句。
符冲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对这货是生气好还是不生气的好了,想不到怎么对付它,想收拾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符冲只得冲着银豹过去了。
啪!
来到银豹的身边,符冲抬起手就抽了银豹一个大币兜子。
抓住银豹脑门最顶上的鬣毛,符冲瞪着它张口说道。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弄坏我的树,它现在才多大点儿,那里受的了你这么折腾的,怎么说你就是不听是吧,以前是吃叶子,现在直接给我蹭树杆了,想死不是死?……”。
银豹丧眉耸眼的,连大气也不敢喘,就这么站在符冲的面前。
符冲这边正训着呢,突然间发现银豹的脚边有什么,微微俯下身子一看,发现居然是自家的三条小狗崽子。
“你们是怎么从卡车斗里下来的?”
这时候符冲忘了银豹做的坏事了,伸手下意识推了银豹一把。
银豹一见,立刻侧身让开了道,见到符冲蹲在了三只狗子的旁边,它往边上让了让,觉得符冲没有注意又让了让,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开溜的架式。
符冲没有注意银豹的死样子,他现在望着三只小狗崽子,一脸的好奇,自己昨天可是记得把这三個小东西放到卡车斗里去了,怎么现在从卡车斗里下来了。
不光是下来了,而且瞅这三个小东西的模样,还累的不轻,以前看到自己都是摇尾撅腚的,现在就算是符冲来到旁边,三个小家伙也就摇了两下尾巴,不是没有示图对符冲这个主人表示自己的亲热之情。
而是每当它们试图睁开自己眼明的时候,都有磕睡神把它们的眼皮子给捏合起来。
“怎么困成这样?”
符冲又不傻,自然是看出自家的三个小狗子,现在的状态是又困又累。
“你们仨晚上做贼去了?”
符冲伸手在三只小狗子的脑袋上挠了挠。
见它们实在是困的不成个样子,于是符冲把它们全都抱了起来,放回到了卡车后斗的临时狗窝里。
把狗子放进去了,符冲脑袋里跳出了一个念头:我想明白了!
为什么这么说,符冲想起来,自己把鹦鹉连着笼子一起放到了狗窝这边,鹦鹉会开笼子这事符冲是知道的,这货是个话唠也是事实。
这么一来,结果就似乎十分明显了,那就是鹦鹉这个话唠把三只小奶狗给唠累了。
“我真是个小天才!”
符冲觉得自己一想就想明白了,于是有点沾沾自喜!。(⌒?⌒。)
抬头准备找一下银豹,发现这货已经颠的没有影子了。
于是符冲只得招呼起了周末风暴。
咻~!
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来,瞬间那边就有一阵马嘶声回应。
符冲扭头望去,顺着马嘶声,看到周末风暴带着刚来到牧场的五匹马向着自己这边奔了过来。
等周末风暴来到符冲的面前,符冲伸手抚着它的大脑壳子,同时打量着跟过来的其它五匹马。
“你们几个到是混到了一起”。
符冲还真没有想到,周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