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转着一边开始念叨了起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旁边坐的汤明,一脸好奇,张口问道:“李白的《侠客行》?”
前面坐的方宾这时候回过头来,望着闭眼专注于念道的符冲说道:“你这个二百五,都几年了还念这玩意呢?”
见符冲不应他,方宾又嘀咕了一句:脑子有毛病!
“莪屮,还是你狠呀!”
开车的汤怿也来了一句。
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家的弟弟一脸傻样望着自己,便道:“三年前圣诞节我们去纽约玩,街边小古董店里你符冲哥买了个手串,就是他手上的,上面刻着《侠客行》还有念上……多少遍来着呢,就其意自现。
摆明了玩傻子的,估计刻上去的人都没有想到还真有个傻子每天念!”
说罢回头又看了一眼符冲:“你真是闲的蛋疼!”
汤怿口中的傻子,自然指后面的符冲。
而此刻的符冲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是一尊塑像似的。
因为符冲刚说了要眯一会儿,其余人也不疑有他,大家说上两句见他不应声,便把注意力挪开了。
除了符冲,剩下的三人全都不知道,此刻符冲的眼前,一个未知的东西,随着他最后吐出的太玄经的经字之后,展开在他的意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