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皇鸟上前，朱厌睁开眼睛，仰视着对方，发现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这般漂亮。

“朱厌，”皇鸟踩着对方胸前的伤口，“你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贱人，”朱厌道，“今天是我栽了，别废话，快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皇鸟左右扫了扫，像在找兵器似的，清风久违地使出神将诀，弄出一把漆黑的刀递给她。

“来吧，贱人。”朱厌又骂了一句。

皇鸟冷笑一声，将刀尖放到朱厌口中，一拧，搅碎舌头和牙，只听对方嗓子眼里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

朱厌抬起胳膊乱抓，皇鸟拔出刀，刷刷两下砍掉一臂，因她不善用刀，另一臂只划破了皮。她抬脚将那没断的胳膊踩住，弯下腰，开始用刀慢慢地揦，直到其断开。

朱厌痛得哭了出来，想求饶却是说不出清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