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抗战也越来越焦急,暴躁。
连傻柱都感受到了。
傻柱买了一只大鹅回来炖上,然后喊着李抗战准备跟他喝点聊聊。
“你最近怎么了?”
李抗战:“你难道就没感受到有什么不同?”
傻柱:“你是指?”
李抗战:“你下次去给大领导做饭的时候,他或许就能告诉你了。”
“或者你问问他。”
傻柱:“费那劲干什么,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李抗战:“要变天了。、”
傻柱:“我是三代雇农,怕什么、”
李抗战:“我也不怕!”
“我们是厨子,到什么时候都需要厨子。”
“可是你想过孩子吗?”
“学校停课,孩子们不上学读书,难道就在家里玩?”
“等年纪大一些,上山下乡,把孩子们送出去遭罪?”
傻柱······
“你让我想想,我这脑子有点乱啊。”
李抗战:“你这脑子,还不如聋老太太呢。”
傻柱:“对啊,我找老太太问问。”
李抗战跟何雨水吃了顿大鹅就回家去了。
傻柱去了隔壁跟聋老太太。
“老太太·····”
“就这么个事情,您怎么看?”
聋老太太:“我最近上街也感受到了,的确挺让人压抑的!”
“如果李抗战是从领导家偷听到的,估计就没错了。”
“咱们都无所谓,可是我的重孙孙怎么办啊!”
傻柱:“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但李抗战一说孩子,还真是这样。”
聋老太太:“傻柱子,你是一家之主,你得拿个主意。”
傻柱:“嗨,我就是拿不定主意,这才找您老的。”
聋老太太:“李抗战怎么说?”
傻柱:“他想走!”
“走?”
“对,他想去香江。”
“他说了,在香江那边允许做生意的,我们有手艺到那边开个酒楼······”
聋老太太:“柱子,要是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傻柱:“李抗战说想回来得十年后!”
“撇家舍业的,这个决定真不好做啊!”
傻柱附和道:“是啊,所以李抗战最近愁的茶不思饭不想。”
李抗战到了厂里,杨厂长跟李怀德中午,晚上都有招待。
不管是请外援,还是厂里自己的派系。
可是把他跟傻柱累坏了。
下了班,连句话都不想多说。
李抗美:“哥,我们老师出事儿了。”
李抗战:“你们老师怎么了?”
李抗美:“不知道,今天上课的时候,被人带走了。”
李抗战心里有些沉重,有些苗头已经出现了。
回到家里,大家端着饭碗,心思却不在吃饭上。
李抗战:“不能拖下去了。”
何雨水:“抗美他们老师?”
李抗战:“就是你想的那样,他成了牺牲品。”
“苗头已经出现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安全无虞。”
易中海:“最近车间也是人人心思各异,生产都给耽误了。”
一大妈:“你是八级工,不会有人为难你吧?”
易中海:“不会,但车间主任已经提点我了,让我做选择、”
“不过我装傻充愣他们也没办法。”
李抗战:“我不看好杨厂长。”
易中海:‘你是说李怀德能胜出?’
李抗战点头:“李怀德必赢无疑。”
“我们如果投靠他也没什么,可是我怕将来被清算啊!”
“最重要的还是谁也不敢保证未来什么样。”
易中海看着虎头虎脑的小爱国,一咬牙:“你们有机会就走出去吧。”
“等安稳了再回来。”
何雨水:“一大爷,你们不跟我们一起走啊?”
易中海:“我八级工,没人会为难我,厂里也离不开我。。”
“再说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呢。”
李抗战:“到了香江,一天就能挣你一年的工资。”
易中海吃惊不已:“那么多?”
李抗战:“别说我,就算傻柱去了,凭着手艺开个餐馆,一天整个几百都不是问题。”
“您要是去那边上班,就您这技术,一个月给您几千块都是少的。”
易中海听了之后,瞪着眼睛:“这····也太多了。”
李抗战:“那边是资本的天下,只要有钱就是人上人。”
一大妈:“那么多钱,怎么花啊?”
何雨水笑道:“天天吃大鱼大肉也花不完啊。”
李抗战:“可以买小汽车,住别墅。”
易中海:“就娄家的洋房跟小汽车?”
李抗战:“对,在香江,只要你有钱怎么样都可以。”
易中海放下酒杯,点燃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
小爱国放下饭碗,突然伸手把易中海的香烟给拿走,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