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有何指教?”来人话语很是客气,姿态却明显透着高傲。
仲孙显文扫了他一眼,说道:“严宗朝,你兄长呢?”
名叫严宗朝的来人回道:“大兄不在,外出云游了,你有什么事直接与我说吧。”
仲孙显文眉头一皱,随后道:“与你说也行,不过此地不是地方,进园子里去吧。”
严宗朝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请仲孙先生随我来吧。”
随后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了庄园深处某个僻静的小院里。
“好了,这里设有隔绝大阵,没有其他人,你到底找我严家有什么事,可以说了。”严宗朝开口道,态度依旧不怎么友好。
仲孙显文身为杏坛执事,在整个中土都地位尊崇,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不过为了今夜的目的,他只好先忍下来,说道:“陆牧之的后人,来中土了。”
严宗朝一愣:“谁?”
“陆牧之!”仲孙显文很是不客气地道,“严老二,你别告诉我你们严家,已经忘了陆牧之是谁。”
严宗朝脸色一变,瞪向仲孙显文:“不需你提醒,我严家自然记着陆牧之是谁。”
“你刚才说陆牧之的后人来了中土,可据我所知,陆牧之不是未曾婚配么,自那人之后,也没有收什么弟子,哪来的什么后人?”
仲孙显文回道:“他是没有血亲后人,也没有嫡传弟子,但寒山书院却有继承人。如今寒山李往矣来了,他可是陆牧之钦定的寒山下一任山长。”
“你们严家,不知道他?还是打算将过去的一切都放下?”
严宗朝神情恼怒,道:“放你娘的屁,你才放下了,那陆牧之与我严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严家上下岂会忘记?”
“你说这寒山李往矣来中土了,他此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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