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苹果走过来。
她就拿着苹果往羊圈走,绵羊就跟在后头,即使有对苹果不感兴趣的,但由于绵羊有强的从他性,也会乖乖跟在头羊后面,一家人整整齐齐回到羊圈。
黎潇潇关上门,把苹果喂给母羊吃,还多拿出好几个,喂给小羊和公羊吃,她抚摸着公羊湿漉漉的毛,希望这头公羊能减少点辐射,吃起来味道更好。
距离太阳下山还有一个多小时,太阳依旧猛烈,足够绵羊身上的毛干透,她掰开驱虫药的盖子,挨个将药滴在绵羊的耳朵后面,谨遵教授嘱,每只滴两滴。
她动动鼻子,没嗅到药有啥味,加上颜色也是透明的,感觉就很神奇,居然滴在耳朵后面就能驱虫,都不需要给绵羊吃下去。
最后黎潇潇在羊圈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留下一堆晒过的玉米杆子给棉羊吃,促进它们胃部蠕动免得胀气,也没拴住它们,关上门就回木屋了。
半道上,她看到李博带着个人往这边走来,见到她,李博和身边的人说了两句,后者就留在原地,李博朝她走了过来。
黎潇潇好奇开口:“大博,那个人是?”
李博同时出声:“你这手怎么了?”
他这个人也没多细心,但潇潇手上两个大红包又肿又大,要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瞧着就比在别人身上骇人得多,想不注意到都难。
黎潇潇摸摸,没有感觉她都快忘记肿包了:“被跳蚤咬的,抹过药了,那人是谁?”
李博就说起自己遇到的事:“你不是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