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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手指挖出一点薄荷糊轻轻抹在她的手臂上。

黎潇潇下意识一躲。

“痒?”

她舔舔嘴巴,是感觉痒,可这个痒又和刚才不一样,“嗯。”

陈默就放下那个碗,瓷碗和床头柜相触发出轻微的动静,她却觉得这个声音很响,响得她心跳加速,默哥转身从被子拿来另一个碗,里面也是被捣碎的糊糊,不过颜色是褐色的,味道也不如薄荷那么冲鼻。

他又挖了这点糊糊涂在潇潇手臂另外一个包上:“什么感觉?”

黎潇潇出神望着他偏白的手指被糊糊染黑,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幕,却让她无法移开眼睛。

“潇潇。”

“潇潇?”

黎潇潇猛地回过神:“啊,啊?”

陈默重复:“这两种,哪个更有效?”

她心里有点慌,刚才光顾着看默哥,谁还记得痒痒,这个时候人的阅历就很重要,她虽然年纪轻,但经历的事情够多,虽然被问得猝不及防,但人很快冷静下来,感受涂了两种药的感受。

“褐色那个更舒服,这是什么?”

陈默:“铁树蝉的蝉蜕。”

铁树蝉虽然也是银白色的,但它们刚从地下钻出来时是黑的,所以蜕下来的壳也是黑的。

黎潇潇当即心疼起来,铁树蝉蜕数量很少,作用又很大,一般的毒它都能解,包括一些很可怕的蛇毒虫毒,用在跳蚤毒上面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之前巡逻营开高价向她买,她都没舍得卖太多。

好钢要用在刀口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