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霍思娇恼火地挣扎,“有病呀,是我!”
“呵呵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小偷呢。正好试试老陈教我的这两招擒拿术,没想到真的挺有用的。”孙威猛松开了手,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
“霍思娇,夜不归宿呀。你去关家送礼物,怎么送到都快天亮才回来?”
他一脸八卦和探究。
霍思娇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抓贼?我们别墅安保级别这么高,怎么可能会有小偷。没事赶紧洗洗睡吧。”
“别呀。”
孙威猛一把推开她的房间打开了灯,他很自来熟地坐在了沙发上说道,“赶紧进来和我说说吧,站在走廊上聊天会吵到别人睡觉的。”
霍思娇跺了跺脚,直接将房门关上坐在了他的对面,脸上带着几分愤怒。
孙威猛问道:“你和沈玄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这么晚回家,还有……你身上怎么会有股酒味?借酒消愁吗?”
他又凑近闻了闻,“不对劲呀,你身上怎么会有谢叙白的檀香味?”
“你是狗鼻子吗?”
霍思娇皱眉看着他,“连这个都闻得出来?”
“新欢旧爱,无缝衔接?”孙威猛看着她都震惊了,“霍思娇你可以呀,没想到你的速度居然这么快?治愈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启下一段恋情。”
“别胡说。”
霍思娇软软地靠在沙发里,看着十分失落。
“孙威猛,沈玄知和我说他要和关静檀结婚了,让我不要打扰他。别做他婚姻的第三者!”
孙威猛义愤填膺:“实在是太过分了!”
霍思娇深有同感:“你也这么觉得吧?”
“是呀!”孙威猛扬声说道,“他凭什么能娶关静檀?就凭他那张脸?我真不知道关小姐到底看上他什么!如果沈玄知能入赘,我孙威猛也不是不行!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哈?”
霍思娇皱着眉头看向他,“孙威猛,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沈玄知比你可……”
“霍思娇我们还是好姐妹吗?在你眼中沈玄知比我厉害?我们的交情都被狗吃了!”
“是你不配!”
“哼,你也比不上关静檀!难怪沈玄知选择关静檀不选你!”
“非要戳我肺管子是吧?老娘今天不收拾你真当我是病猫了。”霍思娇拿起沙发的抱枕就往孙威猛身上丢。
孙威猛也不甘示弱,加入了枕头大战。
“霍思娇决一死战!”
“来呀!我还怕你这个白斩鸡?”
两人将房内的抱枕丢来丢去,连被子都甩在一边。
鹅绒满天飞!
……
第二天。
乔惜醒来的时候,身旁的霍行舟早就已经出门了。
老陈等在客厅里,见到她下楼就说道:“少夫人,今日是您最后一次去钟家了。”
之前黄老先生答应教导陆映雪调养针法,陆映雪已经掌握了。老先生完成和钟家老爷子之间的承诺,也不需要一直住在钟家了。
“嗯,外面的积雪好厚呀。”
乔惜望着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色感慨道,“海城从来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
“是呢,不过主干道上的雪都已经铲干净了,出行不成问题。”老陈压低声音说道,“大小姐和孙少还没醒呢,昨晚我听到动静两人好像是闹了很久。”
“那就别吵着他们,我们出门吧。”
“好嘞。”
老陈拿上车钥匙就往外走。
乔惜想了想从酒柜拿了两瓶从海城带来的药酒,准备送给黄老先生。这些药酒都是从老家院子里面挖出来的,是程爷爷亲手酿制的。
她平时都舍不得喝,给老陈他们喝的也都是自己动手的。
下回再见到程爷爷,一定要他多酿些药酒埋藏多年,等过上几年再喝。
乔惜坐上了车。
车子缓缓朝着钟家老宅开去。
她看到老宅的时候,脑子里面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钟意两个字。昨夜那些刻意被压下去的情绪又浮现在心头,她忍不住攥紧了手心。
“少夫人到了。”
“嗯。”
“少爷说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老陈跟在她身边走了进去。
两人还没有走到玄关,就听到了客厅里面传来喧闹的声响。
“这些东西都是小少爷的衣服,还有常用的物品。”
“这些是少爷的书和收藏,你们都小心些。”
“还有现在联系品牌让他们送每个季节的女装到别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