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力扫清障碍。 由于前几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山上厚厚的积雪还没有融化,所以王野他们都披了一条白布披风,再往雪地一趴,就是走到跟前也发现不了。 守在清凉寨后山口的那两个哨兵就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临近。 “队长。”魏西来很小声的问道,“清凉寨里好像正在办喜事?” 王野道:“估计是哪家的闺女又遭殃了,王家父子可是色中饿鬼。” “队长,那我们得赶紧发动进攻。”魏西来一听就急了,低声说,“千万别让这对禽兽父子毁了好人家女子的清白。” “看不出你小子还有副侠义心肠。” 王野咧嘴一笑,又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 说到这,王野又返身打了个手势,趴在他身后的梁军便立刻口衔刺刀,跟在王野身后悄无声息的爬了上去。 魏西来则举起了手中的狙击步枪。 虽然已经是黄昏,但由于有积雪,光线还很亮。 要不是魏西来说,王野是打算再等上一个钟头,等天黑了再动手,可现在既然魏西来提了,也就提前行动了。 反正清凉寨里的匪军正在吃酒席,警惕性不高。 魏西来透过瞄准镜不停的搜索着,很快就找到了十几个可疑目标,再逐一排查。 魏西来还有另外两名狙击手的任务是提供掩护,一旦附近还隐藏有豫北抗日游击总队的潜伏哨,并试图对王野和梁军发起突袭的时候,狙击手就要抢先动手,解除威胁。 王野和梁军贴着雪地悄然往前爬,时间看似过得慢,其实很快就过去一刻钟。 一刻钟之后,王野和梁军终于摸到两个哨兵的附近,再然后就是枯燥的等待。 终于,那两个哨兵的烟瘾发作了,凑在一.asxs.烟抽,借着这个稍纵即逝的好机会,王野和梁军便同时从雪地中暴起,闪电般的扑向那两个哨兵。 那两个匪军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割断了脖子。 匪军除了明哨外,果然还有暗哨,就在这一霎那间,距离哨兵大约二十米开外的一垛麦秸堆稍稍的动了一下。 “逮住你了!”魏西来心下便立刻冷笑一声。 刚才他在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之后,就把这个麦秸堆列为重点目标,然后一直拿瞄准镜紧紧的锁住麦秸堆。 这来自一名老兵的直觉。 事实证明魏西来的判断是正确的。 “噗!”一声闷响,视野中的麦秸堆没了动静。 由于狙击步枪加装了丐版销声器,虽然效果没有真正的销声器好,但是现在北风刮得这么大,五十米外根本就不可能听得见。 至于寨子里正在吆五喝六的匪军更不可能听见。 果然,清凉寨后山口除了两明一暗的哨兵之外,再没有其他哨兵。 确定没有更多哨兵,王野一招手,潜伏在百米外的1团主力便纷纷从藏身的雪地之中跳起身,端着步枪往前冲。 在1团主力进入山寨之前,战狼大队已经抢先冲进去。 魏西来跑得尤其快,他的目标是寨子里的那栋红房子。 …… 那栋红房子其实是一栋石头房子,只是因为披了红绸,所以看着像红房子。 毫无疑问,这栋红房子就是王太恭父子的住所,其中一间是王太恭的洞房。 王太恭这老狗在聚义大厅跟一众骨干喝得半醉,然后踉踉跄跄的回到洞房,结果一眼就看到儿子王英已经把新娘扑倒在床上,正在撕喜服。 王太恭当时就怒了,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畜生!” “爹。”王英这才慢条斯理坐起身,说道,“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你这狗东西,反了你了!”王太恭大怒,又伸手去腰间摸手枪,却摸了个空,哪有当新郎倌还佩着枪的。 “爹,别的事情儿子都可以依你。” 王英梗着脖子说道:“唯独这个女子必须得归我,中不?” “中个屁中,你这个畜生,看我不打死你。”王太恭随手抄起屋里的一样物什,就噼头盖脸的照着王英打过去。 这下王英也是火了,一把将王太恭扒落开。 “爹,你要是这样,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王英怒道,“来人!” “咋?你狗日的想造反啊?”王英的这一声大吼,顿时把王太恭的酒意给吓醒,勐然想起来豫北抗日游击总队的骨干都是儿子的心腹。 不过让王英有些错愕的是,门外毫无动静。 这对父子的反应还是很快,当即意识到出了问题。 王太恭先反应过来,当即踩着牙床撞向后窗,试图从窗户脱身。 然而没等王太恭的身体撞上窗灵,一条铁腿就从窗外勐踹进来,在踹碎窗灵的同时也将王英狠狠的踹回到屋里。 “艹!”王英咒骂一声,下意识的就想要掏枪。 然而手才刚刚触及枪套,一根黑洞洞的枪管就已经顶住他脑门。 是刚才把他从窗户踹回来的那人,跟着翻窗进来又拿枪抵住他,几乎是在同时,另外一个身影也从正门闯进来,擒住王太恭。 不用说,进来的就是王野和魏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