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 说完了一挥手,魏大勇就把梁茂元押上来。 梁茂元做恶多端,对冀东人民犯下无数罪行,必杀之列。 “诶,诶诶诶。”梁茂元一下慌了,连声道,“王队长王队长王队长,你说过的,你说过只要我配合就不杀我的?你真说过的呀?” “我说过你就信呀?”王野哂然说道。 “诶?”梁茂元道,“你不能言而无信。” “你说对了。”王野冷然道,“对自己人,对同胞,我们八路军从不说假话,但是对汉奸二鬼子,我们八路军从不说实话!” 说完一挥手,王野道:“抹了!” 魏大勇便拔出刺刀,像杀鸡一样照着梁茂元的脖子随手一抹,一抹血线便从梁茂元的脖子上飙射了出来,魏大勇再一松手,梁茂元便直挺挺的扑倒在地。 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梁茂元,几十个伪军噤若寒蝉,太吓人。 张啸林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个老流氓横行上海滩多年,还是有点儿脑子的。 “诶呀诶呀,诶呀!”搜查完一户农家出来,张啸林忽然猛拍自己脑门。 跟在张啸林身后的徒子徒孙便一脸的懵逼,心说师父(师公)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大场的国军冤魂附体了吧? 所有人瞬间就感到凉嗖嗖的。 “他妈的。”张啸林气得骂道,“这可真是终日打雁,却反被雁啄了眼睛!有问题,那个梁副官有问题,那趟专列也有问题!” 身后的徒子徒孙更加的一头雾水。 “该死的,梁茂元多半被劫持了。” 说到这里,张啸林突然打个冷颤:“不好,要出大事!” 张啸林突然间想到一种可能,如果劫持梁茂元专列的是八路军,那岂不是就意味着他的那批药品已经落到八路军的手中? 这是什么?这个可是资敌啊! 当下张啸林急声说道:“阿炳,你马上去真如火车站,给上海宪兵司令部打电话,就说梁茂元的专列已被人劫持,让津浦路的驻军赶紧拦住专列!” 与此同时,在萧公馆。 萧公馆又在打麻将了。 不过这次多了个新人,就是李侠。 但是李侠可不会让着,半个晚上,就已经赢了三千多。 萧默庵虽然有些肉疼,但是看在剩下那一千两黄金的面子上,也就忍了,不过他的心里却在暗暗发狠,等钱到手就把这个情报掮客给做掉,沉入黄浦江。 正打着呢,萧夫人过来对李侠说:“李先生,你太太打来电话。” “萧市长,杨秘书长,失陪一下。”李侠颔首致歉,起身去接电话。 目送李侠走出麻将室,萧默庵道:“估计是梁茂元的专列已经到北平。” “这么说,还挺快的。”杨从文道,“昨天半夜过了从闸北发车,不到二十四个钟头就到北平,不对吧?不可能啊!” 萧默庵也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火车开这么快了? 就算专列也不可能这么快吧? 毕竟津浦路上那么多日军的军列。 梁茂元的专列无论遇见哪趟军列都得让。 杨从文又对萧默庵道:“市长,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萧默庵也点点头说道:“从文,我也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可仔细想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另一个麻友则一脸懵逼。 完全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 片刻之后,杨从文突然叫起来:“不好!” 萧默庵也同时反应过来,惊道:“梁茂元已经被人劫持了!难怪!难怪到上海之后这老小子口口声声说上海太危险,非得住在车上!” “那个梁副官!”杨从文也说道,“不是国军就是八路的人!” “肯定是国军!”萧默庵恨声道,“八路军恐怕还没能力劫持梁茂元的专列!” 两人说话之间,李侠已经打完电话回来,萧默庵跟杨从文交换了一记眼神,旋即推案起身,又厉声大喝道:“来人!” 两个打手拎着驳壳枪应声冲进来。 “把他抓起来。”萧默庵伸手一指李侠。 两个打手便立刻举起驳壳枪对准了李侠。 李侠却是一点都不惊慌,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萧市长已经知道了?” “你是重庆的?”萧默庵神色阴晴不定,在犹豫要不要交给宪兵队? “不,萧市长你猜错了。”李侠摆了摆手,又笑着说,“我是八路军。” 说到这里一顿,李侠无视指着自己的两支驳壳枪,又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 “萧市长,有个好消息跟你分享,由你提供情报,由杨副秘书长居中牵线,帮助我们八路军从张啸林手中抢到的那一批药品,已经运抵枣庄。” “啊?”萧默庵和杨从文的脸色便立刻垮下来,完嘞。 药品竟然已经运到枣庄?这个通敌的罪名岂不是坐实了? 不对,只要八路军那边不说出来,这个秘密就还能保守住。 当下萧默庵使了个眼色,杨从文微微颔首,然后突然拔枪,将另一个麻友,也是市政府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