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印象——是之前孙钉在【绿色齿轮】区域第一批忽悠的人，还怔怔的看着他发了半天的呆。

他触犯了什么规则？世界性的还是区域性的？

纪南上前去，站在血圈之外，细细回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假如是世界性的规则，回退六分钟的时间，也正是在【绿色齿轮】的区域里。

纪南挖掘着自己的记忆，最后却不得不承认，这个人除了看他的那一会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外，就没有任何值得说道的事情了，也未曾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算是一些小动作，再纪南刻意的回忆里，对比之下，其他做了一样动作的人，也没有触犯规则。

“又一个废物。”

刘方简略的看了一下就移开了视线。

纪南看向他。

“你之前遇见了？”

“不知道触犯了什么规则，之前在水球海浪项目断断续续炸了好几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规则。”

刘方的眼里带着阴翳，暗沉沉的一片。

他说起死亡就像是在说炸爆米花一样轻描淡写。

水球海浪……纪南想着自己当时在动物巴士上看见的情况，有些模模糊糊的东西飘在脑中，但是就像是隔着磨砂玻璃向外看一样，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却又始终说不清是些什么。

“就这样吧。”

纪南凝视着那堆四散的肉块，脑中又忽的闪过男人怔怔的看着他的表情。

水球海浪……

他没有注意到的相似点是什么？

那个词似乎就在嘴边，却始终想不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