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错了,阮棠现在勾搭上了宁王,怕看不上沈千祎?”
“娘……”
“哦,我不是说你的祎哥哥不好,只是宁王是什么人,在大周,他就是权力的巅峰,攀上了他,阮棠怕不会再看得上一个世子吧?”
若是她的女儿攀上宁王,她亦看不上那世子。
如果说以前她还相信,现在,玉珠在前,瓦石难当啊。
说现在的阮棠勾引沈千祎,她确实不大相信。
“娘,你不相信女儿了?”
“不是……”
“女儿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反正我不管,娘你要帮我。”
“亲眼所见?”方怀柔也忍不住沉思起来。
难道阮棠真的那般水性杨花,若是如此,她即便现在勾着宁王,亦有可能缠着沈千祎。
毕竟他们之前有婚约在身,还有感情也未必不可能。
但若真如此,她也是必定不能由着她将沈千祎与她女儿的婚事搅黄了的。
若是没了沈千祎,那她的欢儿,这辈子怕是再难嫁了。
阮长欢见方怀柔久久不说话,又忍不住摇她手臂,“娘,你帮帮我。”
“你别晃为娘了,让我好好想一下。”
阮长欢听她如此说,知道有戏了。
若是有了娘亲的帮忙,她就不信,那个阮棠还敢勾搭她的祎哥哥。
良久后,方怀柔才说道:“过几日,是她娘的忌日,为娘差人去通知她,去一趟月清观。”
“去月清观,那娘你要怎么做?”
方怀柔看着眼前天真无暇的女儿,想了一会儿,才道:“你无需管,反正这事情交给娘亲去做便好,你安心待在家里。”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
她是做母亲的,断不能让自家女人手上染上半点腌臜。
阮棠,就让她来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