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子上。
青年叫雷尔夫,齐天刚刚记住了这个名字。
雷尔夫扔下筹码后,点燃侍应生送来的雪茄,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看向齐天,出声道:“一个炎夏人,突然跑到这里来,哦对,我在宴会邀请名单上同样没有看到炎夏人的名字,那么就说明,是不请自来的,这样的炎夏人我见过不少,他们很擅长吹嘘自己在大洋彼岸的成就,随后来到这里寻求一些投资,在他们要钱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他们属于成功人士的傲气,只看到了他们摇尾乞怜的窘迫,告诉我,你今天过来,是需要多少钱的投资?”
“你很有钱吗?”齐天露出一脸疑惑,扔出一块筹码,同时敲了敲桌子,示意荷官自己要牌。
“我不懂你这个问题的意义是什么。”雷尔夫活动了一下手腕,露出前几天才从拍卖会上以七百二十万欧买回来的手表。
雷尔夫叼着雪茄:“人是分为三六九等的,以前有些人会成为货物,在那些货物当中,我看见过不少有着黄色皮肤的人,跟你一样,所以我从来不跟黄皮肤的人做生意,因为我认为他们不配,配不上那些生意,也配不上一些人。”
雷尔夫没有注意到,当他说这话的时候,发牌的荷官手都不禁抖了一下。
而坐在齐天旁边的苏菲亚,瞬间就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