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颜色，颇具美景。

而正是在这美景之前，十几具藏羚羊尸体整齐地陈列在一起，其中有五具被完整地扒了皮，露出血肉模糊的尸身，黑白分明的大眼分外向前凸着，血腥又可怜。

霍影青的声音也沉了下去：“是盗猎者。”

姜妍染愤恨地端起枪，朝四周到处看着，咬着牙愤愤道：“我听山脉本土人说，盗猎分子最常出没的，一个是冬季，藏羚羊的皮毛最厚实的时候，可以整皮做衣；二是春季，待它们换新羊绒时，可以切皮取绒。”

“利润太大了，盗猎者屡禁不止，只不过到了末日，他们除了剥皮，还把藏羚羊当做食物了吧？”

周酌风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半跪着轻微摆动剩下那几具羊尸，突然从羊脑里挖出什么东西，转身，将手摊开。

是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