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柳医生,他托我做的男款西装还有两套在我这儿,已经做好很久了他都没来取。我前两天给他打了两遍电话,一次关机,一次不接。我这次打给你,也是想问问他情况怎么样?不会……不要了吧?”
“随风哥哥托你做的西装?”唐俏儿奇了怪了。
柳随风平时不是休闲装就是白大褂,他也不穿西装啊。
难道是……?
“额,我怀疑哦,不是怀疑,是肯定这衣服,应该是柳医生给你大哥做的。”
文蔷可是顶尖裁缝,眼睛就是尺,有时候从上到下打量一个人一遍,三围肩宽什么的她就能估摸个八.九不离十,“早在好几个月前,柳医生就来找我做一套男士西装。
当时我看他给的尺寸,比他本人宽大那么多,我以为他是做给他爹的。我还劝他说给老人家做衣服的话,是否款式过于心潮了一点。
唉,现在回想……我真是个SB。”
唐俏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回你知道了?我家随风哥哥是给他的情郎做衣裳呢。”
“懂了懂了,我额头都冒汗了。”
文蔷语调欢快雀跃,兴致勃勃,“俏俏,柳医生和你大哥真的好般配!我那天看了新闻后兴奋得在床上打了一宿的滚!
呐,我事先说好了哈,以后你大哥和你大嫂结婚的礼服我要亲手缝制,不收一分钱!”
结婚?
沈惊觉在旁竖着耳朵听,脑子里竟然出现了唐樾和柳随风两人身穿一黑一白的西装礼服,手挽手洋溢幸福笑容步入教堂的场景。
确实,天生一对,不能更配。
“借你吉言啦。我也希望,能看到大哥和随风哥哥修成正果的一天。”
唐俏儿盈盈笑着,“随风哥哥可能太忙了没有留意手机。明天我去你工作室一趟,把他定的西装取回来,咱们也能聚聚呢。”
“好的师父,那我就备好好吃的等你过来啦!”
结束了通话,洗澡水也准备好了。
“俏俏,你先洗吧,我出去给阿羡打个电话,交代点工作。”
沈惊觉刚一转身,唐俏儿便拉住了他的大手,眼如水杏,柔润的脸颊泛起诱人的红霞,娇滴滴地问,“非得现在去?
你舍得……我一个人洗?”
男人喉结用力滚着,被勾得眼尖染欲,她捉住的大掌青筋暴突,隐隐抽动,“舍不得,可前天、昨天,你都被我折腾得没睡好,今晚再来,怕你这小腰抗不住……”
话音未落,唐俏儿美眸浮上一层水光,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一挑。
她玲珑娇躯上仅剩的一条浴巾,滑落到底。
瞬然,沈惊觉呼吸变得粗沉,本就薄弱的意志一攻就破。
他低垂墨睫,近乎凶狠地吻住唐俏儿柔软的唇瓣,边吻,边解衬衫衣襟的扣子。
然而他只解了一颗,剩下的,全是被扯开的,昂贵的水晶纽扣掉在氤氲水雾的浴室四处,如同他彻底乱掉的理智。
男人吻着她,抱起她,步入巨大的浴缸中。
唐俏儿藕臂勾上他的后颈,喉咙溢出娇,吟,在他怀中软成一汪水。
她纤白的五指扒在浴缸边缘,沉下去,又浮上来。
涟漪层层,欲光旖旎……
好一番放纵,唐俏儿倦极地躺在床上,被男人从背后深深搂住。
“下次,还勾我吗?小妖精。”沈惊觉脸庞埋在她颈窝间,深嗅她的馨香。
“难道怪我咯?”
唐俏儿觉得痒,缩了缩脖颈,“还不是你这个狗男人,把持不住自己嘛。你该锻炼你的意志力,哼。”
“真残忍。你怎么舍得让狮子吃素?”男人喉间漾着无奈的低笑。
唐俏儿从他怀里翻过身,面对着他,嗓音软软地问:“惊觉,我今晚说,如果舒颜愿意向咱们投诚,我就收留她,你是真的不介意吗?”
“只要你愿意,我就不介意。”
“我就知道,我的想法你们都理解不了。”
唐俏儿闷闷叹了口气,“也是呢,她是谢晋寰的得力部下,曾经又顶着我的脸配合谢晋寰设局,引你入毂,还成功让我对你产生了几乎不可挽回的误会……
你心里这个疙瘩,也确实难解。”
“但理性告诉我,你的做法是对的。”
沈惊觉炽热的唇吻上她的额,“策反一个敌方阵营的高级别人物,远远要比毁掉她,有价值得多。”
唐俏儿连连点头。
“谢晋寰身边,一个舒颜,一个谭乐,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左膀右臂。谭乐就像阿羡对我,死心塌地,是没有突破的可能了。
但舒颜身为女孩子,又被谢晋寰安排在千秋岁那种地方接客,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