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钱不是什么问题。”
“我也不会报警,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最怕的就是麻烦。”
维克多看着对方,他清楚这个说话的很可能就是这些人的首领。
费恩斯看着自己老板,耸了耸肩,这老家伙很可能不好搞。
徐川倒是无所谓,跟费恩斯摆了摆手,对方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很快搬进来几个大的塑料桶。
然后在浴缸里和地面上铺了几层塑料布。
维克多咽了口唾沫,他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显得惊慌失措,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正确的判断形势做出决策。
“Sir,你还没有回答我。”
怎么样给个回应,就算是漫天要价也要沟通不是?
徐川穿着连体的核生化防护服,手上带着双层的医用橡胶手套。
“好了,我们不是来抢劫的。”
看着费恩斯做好准备,徐川走到了维克多的身前。
“跟你打听点事,你们在长岛那边玩的那个献祭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有谁参加过,主办方是谁,那些小孩都是从哪来的?”
维克多.齐格勒的脸色微变,不过他一瞬间就控制住了。
啧,这城府之深,徐川真是佩服。
“Sir,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知道的我是邮态人。”
徐川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OK,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我们的时间很长。”
他从放在地上的旅行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包,然后在洗手池的台面上摊开。
里面是一套非常精致的手术工具。
“齐格勒先生,你知道剥皮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吗?”
徐川当然并不指望他的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我一般是从脚踝开始,虽然按照我们国家的传统应该是从头顶开始,不过那样的话你就没办法回答问题了。”
维克多看着对方从那个包里拿出一把手术刀,他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而且头也上开始冒汗。
“我不是医生,所以刀功一般,你别见怪。”
徐川走过去把维克多身下的椅子往后拉了点,倾斜着靠在鱼缸上,然后用毛巾堵住了对方的嘴,开始了一个小手术。
维克多.齐格勒开始惨叫,从喉咙里传出来的惨叫,他能感觉到刀子切开了自己的皮肤。
五分钟左右对方停了下来,维克多感觉似乎过了一个世纪。
他全身的肉都在颤抖着,这辈子都没感觉到过这种疼痛。
徐川拿着镊子从对方的小腿上揭下来一块十厘米见方的皮肤,然后放到维克多的眼前给对方欣赏一下。
“这个角度没看过吧?”
徐川把这块皮肤贴在对方的额头上,然后把手术刀和镊子放到一旁的台面上,拿掉了对方嘴里的毛巾。
“齐格勒先生,我不想把时间耽误在这上面,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就干脆的送你去地狱,大家都省事一点。”
维克多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必死,只是他还不想放弃。
“Sir,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他颤抖着喘着粗气,整张脸都在颤抖着。
徐川用手背抚上额头,“你这样我很难做,说几个名字,我送他们去陪你多好。”
剥掉对方的皮不是目的,而是达到目的必要的手段,否则他是不会选择这种既费时间又费体力的方式的。
没办法,徐川只能从包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后找到一个视频,上面是齐格勒小儿子一家三口的视频。
“他们正在瑞士度假吧,你也希望我去找他们谈谈吧?”
“不不不,Sir,请不要这么做。”,维克多这次快哭了,眼前这家伙是个魔鬼。
徐川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这样,所以,回答问题好吗?”
之后的事情顺利了很多,他们这个组织成立于十五年前,是他和另外两个人在路易斯安那州参加了一个粽较性质的聚会而得到的灵感。
他们用这种方式很快就获得了一批拥趸,大家都带着面具在神秘的仪式中释放自己的本性。
大部分成员最多能参加他们的鹰趴,而核心成员很少,加入其中需要所有成员同意并且参加献祭仪式。
“什么样的献祭仪式?”
维克多咽了口唾沫,“他要脱下面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和那些祭品发生关系。”
在迷幻剂的作用下,最后会变成一场混乱的集体活动,这个过程中那些祭品很容易被弄坏掉。
“OK,那些祭品是怎么来的?”
徐川语气平静的继续问着,而站在一旁的费恩斯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有些是成员带过来的,有些是从人贝反子那买的,我们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些事。”
维克多穿着粗气,似乎腿上的伤疼得很厉害。
“那么,你们的核心成员都有谁?”
徐川等着对方的答案,不过这老家伙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擦,不会吧。
徐川骂了一句,走上前发现维克多身上都是冷汗。
这家伙似乎心脏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