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牌局,就已经差不多知道了这些人各自的底牌是什么了。
拿起望远镜扫视了一遍空旷的机场,心中有些烦躁,''一个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为什么会跟这些无聊的渣滓待在一起''
他准备一会儿就去脱衣舞俱乐部,至少那里能找点乐子,至于nsa的任务,这里连架飞机都没有,那些人能自己长翅膀飞走吗?
刚要转身离开,视线的边缘似乎出现了一道反光,他再次拿起望远镜看向那处山坡。
面前的玻璃碎了,然后听到了一声巨响,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什么啊?好像不怎么疼。''
他感觉自己向后面倒去,视线看向下半身,脑海中闪过人生中最后一个疑问,''那是什么,嵴椎骨吗?''
正在玩牌的其他人看着费舍尔被某种东西拦腰砍断,内脏和鲜血喷的屋子里到处都是,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全都爆发出一声惨叫。
有狙击手,而且使用的是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那个刚才还问费舍尔玩不玩牌的长头发男人,大喊一声“趴下”
很遗憾没人听他的,一个人直接跑向大门,又是一声枪响,这家伙半个肩膀从身上消失不见了,碎肉混着血液湖在墙上。
然后紧跟着,另一个人的脑袋直接炸开,真的是炸开,有半张脸就掉到了他的面前。
刚刚还在塔台里玩牌吹牛的几个人,就剩下了两个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哪怕他们周围满是鲜血和碎肉。
“妈妈,妈妈……”另一个幸存者抱着头浑身颤抖的趴在那,哭的像个孩子,有一滩水渍在他两腿间蔓延开来。
长头发推了他一下,“别哭了,我们要赶紧从这里出去。”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只是不管怎样待在这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机场虽然小,不过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几个保安,都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人,到现在他们应该听到枪声反应过来了才对。
对方满脸泪水的看着他,惊恐的摇了摇头。
长发男恶狠狠的抓住这家伙的头发,从腰间掏出一把格洛克17,“快点。”
面对威胁这家伙也不敢反抗,只能慢慢的爬过地上的血迹和各种身体组织,让他感觉一阵阵的反胃,精神处在崩溃的边缘。
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终于爬到了门口,那个少了半个肩膀的同伴似乎还没死,喉咙里似乎还有声音发出,也许是向他求救。
不过谁都知道他已经没救了,半个肺部露在外面,身上的血液也差不多快要流干了。
“快爬”后面的长发男在催促着,爬出去应该就能活下来了。
大门正对着楼梯,他们完全不敢站起来,直接爬了下去一直到楼梯的拐角处,才有了逃出生天的感觉,在这个位置对方绝对看不到他们。
长发男镇定的把身上沾的零碎弄下来,顺便把外衣脱了,都是血迹已经完全没法穿了。
“我们去楼下,你来联系保安。”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而且周围没什么建筑物,他们如果贸然出去很可能成为靶子,还不如守在这里等人过来支援。
长发男递给对方自己的手机,对讲机落在屋里,这种情况没人敢过去拿。
两个人来到楼下,长发男拿着枪小心的观察着外面,同时催促着同伴打电话,“你动作快点”
不过这家伙明显已经有点被吓傻了,连拨了两个电话号码都错了,让长发男真想一枪崩了他。
不过还好,顺着停机坪一辆保安的汽车已经开了过来,那位老兄这次是喜极而泣,“得救了,得救了!”
长发男也有一种恍如隔世为人的感觉,把枪口放低冲着汽车挥了挥手,然后就看到汽车爆出一团火球,一枚火箭弹从侧面命中了它。
汽车由于惯性,还往前开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这时候长发男还在挥着手。
一辆越野车就停在距离塔台五十多米的位置上,罗贝尔特面无表情的扔掉手里已经发射过的rpg26火箭筒,坐上驾驶室朝着塔台开去。
长发男一阵绝望,他知道这时候对方的下个目标一定是自己这里,不过他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不知道投降的话,对方要不要俘虏。''他这么想着,然后自嘲的笑了笑,双手握枪准备拼命,他已经听到有汽车开过来的声音了。
不过对方似乎没打算跟他玩战争游戏,两颗手雷被人准确的扔进了大门,直接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脚下。
“uck……”
罗贝尔特看着大门处喷出来的烟尘,没去管里面还有没有活人,而是直接开车离开,她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这次袭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罗阿那普拉,一些有消息渠道的生意人直接关了店门。
他们敏锐的察觉到这次的袭击和以前的黑帮火拼不同,全都担心牵连到自己。
而三合会和莫斯科旅馆全都对这件事保持了缄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经营机场的意大利人就像是没出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