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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孩子们都静静地待着。赫斯珀也是这样,她低下头,百无聊赖地看着大脚板。大脚板趴在她的身边,歪头蹭了蹭她的小腿。

这可让阿尔法德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大脚板到他身边。大脚板耷拉着脑袋过去,和甜甜圈一起,一左一右围着阿尔法德。

转眼已经深夜十点多了,晚宴还在继续。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薇薇安和安德莉亚停下说话,朝着入口处看去。

沃尔布加、西里尔去而复返,他们身边是阿布拉克萨斯夫妇,身后跟着莱斯特兰奇们、布莱克们和马尔福们。

好生热闹。

安德莉亚不慌不忙地问:“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来了?”

阿布拉克萨斯和卢修斯对视了一眼,接着,阿布拉克萨斯说:“夫人,当然是好事——我的儿媳、卢修斯的妻子、布莱克家的女儿怀孕将近三个月了。”

“西茜?”安德莉亚先看了眼纳西莎,然后看向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说,“西格纳斯、德鲁埃拉,恭喜啊,你们要当外祖父和外祖母了。”

西格纳斯和德鲁埃拉露出欣喜的神色,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纳西莎怀孕的消息。在此之前,只有马尔福们知道,连贝拉都不知道。

他们是偏心的父母,立刻联想到自己的大女儿。德鲁埃拉转头看向贝拉,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有遗憾和鼓励。

贝拉脸黑了下来,不耐烦地转过了头。她知道母亲的意思,然而她不太喜欢孩子,她的未来没有孩子的规划,她的丈夫也是。

德鲁埃拉的脸色僵了僵,她拿叛逆的贝拉没办法。西里尔出来打圆场,顺便将子侄们介绍给安德莉亚:“德鲁埃拉,这是强求不来的——安德莉亚,这是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

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上前一步向安德莉亚行了个礼,又退了回去。两个年轻人看起来不爱说话,有些阴郁。

沃尔布加一直没说话,她左顾右盼,最后走到了薇薇安边上。她小声地、不自在地问:“薇薇安,那个逆子呢?”

薇薇安低下头,看着地面甩动的黑尾巴——大脚板躲到阿尔法德的椅子底下了。薇薇安摇了摇头,说:“沃尔布加,他没来,他不喜欢这些宴会。”

沃尔布加沉默片刻,不再说话。

十一点的钟声敲响,城堡的音乐又恢复了舒缓。安德莉亚看着挂钟:也许她想错了,今晚不会发生意外。那么,让她好好珍惜晚宴的最后一点时间吧。

安德莉亚站了起来,她说:“走吧,我们该去舞池那边看看了——看看做点什么,能为西茜未出世的孩子庆祝庆祝。”

这句话让阿布拉克萨斯脸上出现了神采,他猜到体贴晚辈的安德莉亚会这么做,这对于马尔福家族真是一桩锦上添花的美事。

就在这时,一个瘦削的黑发青年打开垂帘,他单膝跪下,对安德莉亚说:“怀特夫人,有人救走了隆巴顿夫妇。”

黑发青年的声音传到休息室里,椅子底下的大脚板突然躁动不安起来。他呲着牙,想要扑上去咬他一口。

“你是说,真的有人救走了隆巴顿夫妇?”安德莉亚的心沉落谷底,她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站在那个黑发青年面前,问道。

黑发青年点了点头,安德莉亚不再关注他。她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勉强说:“好,我知道了,起来吧。”

黑发青年站了起来,走到了卢修斯的身边。他名叫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卢修斯是多年的好友。在不久前,斯内普由卢修斯引荐,加入了食死徒。

垂帘被人拉开,又有人出现了,是亨利·罗齐尔和他的独生子埃文·罗齐尔。埃文脾气暴躁,一来就质问:“怀特庄园发生了劫走囚犯的事情,庄园的主人难辞其咎——”

“——怎么,亨利·罗齐尔,你的儿子一来就质疑我吗?”安德莉亚冷笑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亨利·罗齐尔。

亨利·罗齐尔想到了过往,冷汗涔涔。二十年的时间让亨利·罗齐尔有了改变,他终于收起了自大和鲁莽,变得有分寸。

不过,也有可能是遗传给了他的儿子——埃文·罗齐尔和他父亲当年可谓是一模一样,无脑、自大、狂妄且狠毒。

亨利阻止了埃文的话,忙低下了头,说:“夫人,请您见谅。他不敢,他因为囚犯的逃离失了头脑。”

埃文·罗齐尔不是傻子,他开始审时度势。他意识到安德莉亚的怀特夫人称号是怎么得来的,连忙致歉:“夫人,请您见谅。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大人,大人很快就会到。”

埃文说完,就和他的父亲一起退到了边上。埃文站在斯内普的身旁,他与斯内普有些旧怨,于是出言挑衅道:“斯内普,你这个哈巴狗!”

“你再有能力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混血,大人会重视你吗?你巴巴地来找夫人有什么用呢,能改变你身上肮脏的血液吗?”

“……那也比你好。”斯内普阴着脸,反唇相讥,像黏腻的毒蛇,声音含着冰碴子,“一个仗着家族余荫的废物。”

“你!”埃文怒目而视,想要拔出了魔杖。卢修斯按住了他的手,抬高下巴,威胁地看了他一眼。埃文畏惧卢修斯,不甘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