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你?”
温宁冷哂,冽然眯起眼,“这是目的之一。
另一个目的,肯定与明天的比赛有关。”
“她故意把自己弄伤,就是想让厉大少可怜她呗,她做不出策划,难道就想靠装可怜,让厉大少给她走后门,那厉大少就是个暴君昏君!”
温宁凉凉的闪过思索,她也想知道,厉北琛会不会为了谢芷音,当这个昏君?
叮铃铃——
办公室的座机响起。
温宁接起来,脸色如数九寒天。
厉北琛:“来我的办公室,别逼我亲自来请你。”
她攥拳许久,冷漠的站起来,深吸口气,穿过宽大的办公间,走入他的办公室。
他的秘书是ST公司派的,为他们关上门。
厉北琛坐在办公桌后,像个俯视她的帝王,他慵懒的靠着椅背,眼神里清冷复杂。
“坐在沙发上。”
如今人在屋檐下,温宁像个行尸走肉,坐到了沙发上,脸颊一丝表情也没有。
厉北琛拿了个医药箱过来,语调沉冷,“转过身去。”
温宁盯着药箱,木了会,抬头看他那张脸,那副眼神,她再也看不透了,令人憎恨又扎心。
她扬起的秀眉如一把剑,“怎么,又来前脚护着新欢,后脚找补旧爱的戏码?
厉北琛,你恶心够我没!”
他被刺痛,大手擒下来,捉住她的下巴,恼然捏紧,压低声线,“你这张嘴,非要惹我?
我不介意把它封住!”
“你……”她除了说恶心,说渣,没有别的词了。
她索性不说,跟他拼蛮力,她没有胜算。
她想收住自己的情绪,可看着他手里的碘伏,想起他冲进来毫不犹豫撞开她,护着谢芷音的那一慕。
后背就狠狠的刺痛起来,到底是没有处理过的伤,痛到她痉挛。
但处理过了,又怎么样,伤口里的破碎,能愈合吗?
温宁陡然猩红了眼,站起身,“是你为了你的心肝,撞我的。
又何必假惺惺?
没有别的话要训我了?厉总,我就出去了。”
厉北琛一把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