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出气。
温宁直接翻了个白眼,“厉总,你带脑子了吗?我找她的麻烦,我在我的房门口能找到她麻烦?
你花点钱让黎小姐去学点功夫,别那么抠门,她打不过我,还不允许我还手啊。
就知道哭唧唧跟你告状,滚蛋吧,你跑来睡我,你女人跑来找我麻烦,我欠你们的啊?!”
温宁没好气地直接给他挂了。
“你敢骂我……”某男人望着被挂断的手机,气的脸廓一阵发黑。
敢挂他电话?三年前,她可不是这样,软软好捏得很。
现在变得伶牙俐齿,厉北琛捏着额角的青筋,高’挺的身躯靠向墙壁,想跟她说句话都这么难了。
该死,她态度若好一点,他的语气也不会这么恶劣。
“厉总,外用的膏药买过来了!”森洋提着一个袋子,匆匆跑了过来。
厉北琛瞥了眼,烦躁道,“扔了!”
“啊?您这不是给温小姐买的吗?”森洋都知道了,厉总昨晚被下药,和温小姐那个了。
他跑遍了药店才搜到这些膏药。
“谁说是给她买的?”厉北琛难看的瞥他。
“拜托,您自己说全部买女用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您明明关心温小姐嘛。
某人目光发寒,“把你脑子里的歪想全部去掉,不准联想到她!”
“……”
森洋也是一阵无语,您自己出尔反尔,还莫名醋意,连‘女用’都不让说。
厉总真是霸总到家了。
那这药,到底是送还是不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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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在遥遥的房间里和儿子墨宝汇合。
祝遥遥正紧锣密鼓收拾东西,“宁宁,我先带着小璎桃回榕城了,免得多生枝节!”
温宁在峰会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和厉南浔一起谈。
她知道遥遥的顾虑,其实酒店这么大,只要孩子不出去,碰到霍凌的几率很小。
况且,霍凌说不定已经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