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发现董念念听到她的脚步声，吓得一个激灵。

对上董念念恐惧又怨恨的眼神，郑佳佳十分确定，这人不是装的。

楼下，郑老太太在训斥郑卫国。

“闺女是你费尽心思找回来的，现在被人欺负了，你却不替她出气，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把念念当你亲生的孩子。”

“她当然是我孩子。”

郑老太太伸手指着他，“那你还不去给她出气，她都跟你说了是陆瑶夫妻俩干的，你不相信自己的孩子，却相信两个外人，你是怎么想的啊，啊？你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你闺女饿死，也不惩罚伤害你闺女的人吗？”

“我说了，这事儿跟陆瑶段明杰没关系，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郑保国忽然说道，“正因为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你才不会怀疑他，说不定他们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会出手对付念念呢？毕竟念念来京城没多久，除了他们，就没得罪过什么人。”

郑卫国语气坚定不容置喙，“我说了，不是他们。”

郑建党也是一边说道，“他们应该不敢。”

“那可不一定，”朱真殷说道，“那个陆瑶，老三对她可不一般，说不定她仗着在老三这里的与众不同，对念念出手呢，你看，老三现在不是宁愿饿死亲闺女都不愿意惩罚陆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