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不是陛下的贵妃了,而是王府的孀居人,不必再揣摩陛下的喜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个位置加个秋千,凉亭里扎些帷幔,再把里面的石凳换成绣凳,石桌也一换了去,院子里多放几盆花,不拘是什么品种,好看就行。”柔贵妃不跟儿媳妇客套,是要住半辈子的地方,自然要从一始就改好。
“都听您的,儿媳今日就让人把不合适的都换了。”
柔贵妃点头,把儿媳单独拉入屋中:“我知道你和琛儿准备要做大事,我帮不上什么忙,只盼着不给你们拖腿,日不管是人前还是人,你们都唤我一声姨母,不可再换呼母妃了。不过是个称呼,咱们里都明白,也就无谓称呼什么,别被有人偷听了去就行。”
造反不是易事,十有八九是要失败的,她不看好,但就算是败也不能败在她个做娘的身上,她可不是给儿子儿媳拖腿的母亲。
在天幕人说过的那段历史里,贤贵妃都能为了保全儿子吃斋念佛近二十年,她难道还不如贤贵妃吗。
周霜霜应下,谨慎些是好,只是,“王爷是怎么同您说的?”
“他说,打算造反,以不能让我留在京师。”
周霜霜脸色僵硬的笑了笑,大概就是修人吧,说话都直截了当。
“您就不担?不瞒您说,此事我和王也没有告诉过除您以外的任何人,便是我爹娘也不知道,他们只知王爷担您在宫中的安稳,毕竟淑妃娘娘死的突然,天幕又频频出现,不知晓造反事。”
柔贵妃蹙眉,她也不是不担,只是她担也没用,她不看好此事,造反成功恐怕连一成的概率都没有,一个的琼州去打大魏,失败是必然的。
可那又如何呢,不造反便能活吗,还不如像现在,一家子守在一起,想造反就造,成功不了也能出口气,总好过窝窝囊囊的过完此生。
“您也别太担,王爷有成算,不是莽撞人,知道以琼州现在的实力不足以反抗大魏,接下来的数年里都以积蓄力量为主,不行造反事,您就放吧。”
现在不止力量不够,机也不够,皇上身体康健,大权独揽,虽有天幕事,可朝堂还算是平稳。
但的平稳不一直持续下去,且不说政权更迭必然出现动荡,藩王制度本身就制造许多不稳因素。
庶皇子封地方,享受地方的税收,甚至在一程度上可以插手地方的军事和行政,本身就算是封地的土皇帝了,在封地待的间越久积蓄的力量就越大,也就越容易滋生出野。
再加上天幕出现,当今的作为几乎把庶皇子推了太子的对立面,王爷的淡泊人都忍不了,更何况原本就极有野的几位王爷。
朝廷若一直势大还好,如果朝堂一旦出现问题,野家们就伺机而上。
她虽然向王爷提议做执剑人,但不想急功近利,在她穿越前那个世界的历史里,4十有八九最初征天下的策略便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有前人经验在此,自然要学习一二。
柔贵妃拍了拍儿媳的手:“你们中有数就行,我不懂些大事,你们自己做主,我就不掺和了。”
她只跳跳舞,唱几嗓子戏,绣活做的还算不错,跟绣娘没得比,但比贤贵妃强,和淑妃比起来也不差。
来琼州的路上她就想好了,不做那讨人嫌的婆婆,还不知道能活几年,能活就高高兴兴的活,说起来周家也是被她们母子连累的,不然人家好好在京师做寿康伯,哪来琼州受苦。
“死遁离宫中前,我便让人收拾了库房,把能带的都带来了,里头有上好的绫罗绸缎,一半给你,多做几身衣裳,别亏了自己。”
虽然是在琼州,没有争奇斗艳的场合,但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情也好。
儿媳现在穿的身便有些过于朴素了,料子不太行。
周霜霜笑着解释道:“不瞒您说,绫罗绸缎王府也有,除了从京师带来的,父皇前还派人送了几车布帛过来,只是琼州天气热,绫罗绸缎也比不过透气的纱衣。”
热倒是的热,柔贵妃同身受,一路越往南走就越热,四月的琼州已经比六七月份的京师还要热了。
了六七月份,还不知道热成什么子。
“咱们边怎么避暑,去年冬天可有存冰?”
“琼州的冬天也热得要穿夏衫,压根就没有冰如何储藏,不过您放,王爷已经安排人试着制冰了。”周霜霜道。
虽然上辈子是个科生,但硝石制冰的原她还是知道的,去年便让人去寻了,再过几日,不光府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