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节生枝,打听哥哥弟弟们在河南过得如何,奈何随便住家客栈,也听到许多消息。
勤奋好学爱读书的五哥,亲王之尊却在州学刻苦求学,每日鸡鸣声一响起便早起读书,夜里还秉烛夜读,甚至在用膳时都手不释卷……
狂放不羁的七弟,酷爱饮酒,甚至在醉酒后衣衫不整的现在泗州大街上。
信仰佛家的四哥如今已经住庙里了,王府都不回。
听起来是浪荡子回了,上好学的却把路走偏了,分离不到一年,却变化都很大,也一。
庆德二十三年的除夕夜,徐琛宿在河南官上的一处驿站里,左面是山,右面是荒野,后见不到一点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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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
因为琼王的病还没好,王妃也离不开王府,琼上下无不担忧。
尤其是护卫军,做了小旗的想当总旗,做了总旗的想当百户,做了百户的又都盯着千户之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护卫军里有新兵有老兵,但每人都清楚,在旁处没这么容易升迁,升迁也不会这么公平。
琼州偏远但却不是人命的险恶之,夷人不敢和们打,建好的新城里有们住宿的排房,有记在自己名下的田,顿顿有米,天天有肉,休沐时还去广场看戏,路上遇到百姓都对们热情的很,甚至有媒人说亲。
这里比边关好太多了,而们留在此处,有这的日子都是因为王爷。
得了惠的百姓也忧心,琼王在,们不用交人税,没有徭役,交的钱税少,还把孩子送去学堂,学多少东不重,重的是白管一顿饭还有人帮忙看着孩子,买东方便,还到新城看戏,这么好的王爷可不病倒了。
耿刺史惴惴不安,腊月去探望琼王却未见到人,说是怕把病症传染给,可琼王的病症若是会传染,为何王妃一弱女子日日陪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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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王爷病的不见人了,还是这病有隐情……王爷终于受够了这琼州想用苦肉计回京师?
倒也不是舍不得王爷,只是王爷在琼州搞了这么大一摊子,登记造册的人口从五千变成了两万三,田产亦是翻了接近三倍,琼王拍拍屁股走人了,之给百姓的许诺怎么办,总不琼王做好人,来当这坏人吧,这可是琼州,这里的老百姓是惹不起的,在琼州活下去的少不了几分野性,逼急了眼合伙了的命。
去年除夕夜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到了今年,大魏人守岁的时候会时不时望向屋,从天色刚刚暗下去等到子时降临,果然,在去年的同一时间,天空瞬间大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父皇你究竟有几好儿子——论庆德帝是如何养蛊失败的】
养……蛊?
无论是字面意义上的养蛊,还是养儿如养蛊,可都不算什么好话。
太和殿内,一片寂静。
庆德帝不动声色:“走,都去看看,朝余孽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把天幕弄来的是朝余孽,挑拨皇家父子的是朝余孽,往当今圣上身上泼脏水的也是朝余孽。
这消息如今已经传得全京皆知了,想来过段时间会传遍大魏。
只是六皇子还在琼州呆着呢,皇上不换好方给琼王,便很难说服人心。既知是朝余孽在装神弄鬼,那又何必苛待琼王呢。
太子率跟上,该如何做父皇的太子,上次天幕就已经给了答案——听话且没有主见,学小六就是了,做太子不必有锋芒,所有的锋芒等登基后再展露。
泗州的七王爷哈哈大笑,有意,天幕终于把火烧到父皇身上了,讲讲讲,快讲讲父皇是如何把太子养废的。
登州的五王爷也觉得心里痛快,父皇让做和天幕截然不同的自己,不知父皇对自己是不是也如此求。
徐琛不惧风寒,仰面躺在驿站到房顶上,这次的天幕最好讲久一些,也好让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