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阴狠毒辣不弱于任何人。
更何况刘协是什么身份?
先帝刘宏的儿子,但不属于何太后的血脉,反倒和刘辨是竞争关系。
这样的人在何太后看来,远比一般的人更该死,若不是当初刘宏出手保了一下,这小子可能都活不到现在。
谁让他姓刘呢?!
…………
而在如此言说之后。
何太后却又突然想到什么。
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以右手,紧紧的按住曹昂的大手,一边用指甲划拉着,一边忐忑的问道。
“郎君,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你可千万别以为我是阴险歹毒之人啊!”
话音刚落。
曹昂就有些没绷住。
直接笑出了声来。
虽然很快被他止住了笑声,但脸上的笑容是怎么也抹不下去。
“莺莺,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在我面前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你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都了解的清楚明白,但这并不碍事,我喜欢的就是你这股毒辣劲儿!”
这话说的,让太后在曹昂怀里,不甘的扭动了两下。
体会着腿间传来的触感。
那种柔滑细腻,如同点水豆腐般的滑腻,曹昂强行压下心头的火气。
接着继续对太后解释道:“刘协是死是活,这个我倒不太在意,但他不能死在长安城中,或者说绝不能死在我率兵讨伐董贼的这次行动中。”
“我率兵西进长安,讨伐董贼,攻打西凉军,迎回文武百官,满朝公卿,这是一件功勋卓著之事,足够四海扬名,彪炳史册。”
“可一旦长安那位伪帝,死在了这次讨伐之中,或者说他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那必定会导致我的功勋和名声有所折损,此诚不可为之也。”
说到这里。
曹昂略微顿了顿。
看着太后脸上那满是不甘的神色。
不由笑着继续说道:“我在长安那边已经安排了人手,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刘协无法返回中原。”
“也就是说,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迫离开长安,但却只能往西边走,当这件事情和我摘脱了干系之后,我再一边剥夺他的帝号,一边派人了结了他,这才是万全之法!”
…………
到这个时候。
太后才算听明白了曹昂的意思。
并不是不杀刘协,也不是放任他活着所能带来的威胁而不顾。
只是现在不方便对他动手,以后找着了机会,还是要干掉他的。
这下何太后猛的松了一口气。
心里的大石头也咯噔一声落了地。
只要最具备竞争力的竞争对手一死,那儿子刘辨在洛阳这边,这个天子之位,就可以稳固的做到老死了。
思及此处。
太后当即眼波流转的看了曹昂一眼,将满头青丝披散下来,粉嫩而又饱满的唇边,沾着几缕秀发。
“夫君处处为妾身着想,妾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呢~”
充满魅意的声音,顿时让曹昂心头一跳,双眼也变得火热起来。
尤其是“夫君”这个称呼,太后很少,甚至从来没有对曹昂这么叫过。
强大的新鲜感和认同感。
顿时让曹昂来了兴趣。
“为夫不要夫人以身相许,你还是做牛做马报答我吧!”
太后眨了眨眼睛。
旋即明白了曹昂的意思。
稍稍用力,挣脱了曹昂的怀抱,莲步轻挪,袅袅婷婷地来到了床榻边,整个人往榻上一跪。
然后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曹昂,声音如泣如诉的嘟囔道。
“夫君要妾身做牛做马,妾身也只能勉力为之了,夫君自来鞭策吧!”
如此景色当前。
便是神仙也难坐得住啊。
何况曹昂也不是神仙,他也没必要当神仙,那当然是动作飞快的吹灭烛火,而后动作飞快的扑了上去。
夜半时分。
庭院幽深而又寂静。
只不过在中庭的一间客房内,却隐约能够听见极其压抑的莺啼声,以及骑士策马扬鞭的“噼啪”声。
令人不由为之啧啧称奇。
………………
翌日清晨。
整装待发的曹军再度启程,离开了白马县,一路向西边而去。
在短暂的经过了魏郡的领地后,很快就正式进入了,隶属于司隶地带的河内郡,也就是河洛地区的重要部分。
相比于以洛阳为中心,向四周辐射的诸多城池而言,河内郡以东侧的境况,明显是要好上不少。
最起码还能看到城池,看到百姓人烟,各城池之中也有成体系的官衙建制,尽管条件艰苦残破了些,但最起码比洛阳周边,那一片白地要好的多。
而值得一提的是。
此刻河内郡还盘踞着一方小诸侯。
也就是之前作为帮手,曾经替曹昂从后方施压,盯住过南匈奴首领于夫罗,以及张扬等人的河内郡太守王匡。
这位可是袁绍的铁杆心腹。
之前就是因为有袁绍的密信,王匡才会没有任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