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l个老大夫给张聪开了药,还给他做了针灸,最后甚至连凝神静气,平复情绪的香包都给配上了。 “针灸三日一次,做一个疗程就行,这些药先拿回去吃。”杨自鸣最后洋洋洒洒的一归类,又考虑到张忆国的工作性质,说道:“如果情况尚可就半年后来复查,如果一个月发病三次以上,就下个月再来一趟。” 这虽然有些麻烦,但对张忆国来说,有治疗方案就是好事。 不过他人在宁省上班,这次出来还是请假出来的,来一趟十分不容易。 “针灸我会教给小黎,正好复查时间在暑假,到时候我们电话远程复查。”给张聪做针灸的另一个大夫笑眯眯地安慰道:“你别担心,孩子还小,趁早干预,平稳度过发育期,以后发病几l率就会好很多了。” 张忆国这才松了口气。 “多谢多谢,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们,百忙之中拨冗来给聪聪看病。” 隔行如隔山。 哪怕同在医疗领域,一个研发药物,一个看病救人,那也是不同的。 “不妨事,能叫孩子舒服点,我们也高兴呢,也多亏你们辛勤研究,才能为我们治疗保驾护航,我们这一行跟你们就是左右手的关系,缺一不可。” 杨自鸣跟黎善更熟悉,对张忆国的遭遇也更清楚,他由衷地感叹一句:“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前些年动荡的厉害,你还得护着孩子……” 大家伙儿都是苦日子过过来的,这话一出大家伙儿就都知道了,张忆国也是受过苦的。 一时间,家里成了苦水的海洋,在做的有谁没受过苦呢? 好在这些低落的情绪被一顿美食给治愈了。 黎善的手艺好,做的也都是老爷子老太太们爱吃的那一口,中午吃的宾主尽欢,就连两个小孩子都是埋头苦吃,吃过午饭,张聪就先熬不住地打瞌睡,早上那一场针灸对小孩子来说,还是负担有些大了。 尤其还是一群爷爷奶奶围着他,那中氛围也叫人紧张。 苏小楼倒是不困。 昨天夜里难得爸爸妈妈陪她一起玩,这一夜睡得特别好,夜里连课都没上,睡了个整觉,张聪睡觉了她没了玩伴,干脆拿着书坐在廊檐下读书。 她虽然年纪小,却是个爱学习的孩子。 苏卫清和黎善没有可以去培养,但系统却不容许一个好苗子走歪,所以这个奶爸当得格外称职,所以苏小楼养成了极好的学习习惯,每天几l点读书,几l点写作业,都安排的满满当当,有时候苏卫清看了都觉得孩子辛苦,寻思着带孩子出去浪一浪,还被苏小楼给拒绝了。 苏家这个院子大,前后两进,后面不仅有夫妻俩的书房,还有他们的卧室。 苏小楼看书,大人们也不想打扰她,干脆也去书房一人挑了一本开始看,他们本就是出来休闲的,也不拘泥于看医书,倒是苏卫清整理的文学书更受欢迎些。 后院一片岁月静好,前院却 翻了天。 傻罗锅要不是万不得已,也不可能青天白日的贸然上门。 李红梅丈夫这一拳,不仅打的贺堂名声扫地,丢人至极,也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原本他们打算顺藤摸瓜,摸出贺堂背后的网络,可谁曾想到…… “我怕他会狗急跳墙。” 傻罗锅的怀疑不无道理。 他一直住在贺堂宿舍窗户对面的那间员工宿舍,就是为了方便监视贺堂,他能感觉到,最近的贺堂很有些焦虑,刚才被李红梅丈夫打了后,一直到他出门时,都躺在床上装死,哪怕辅导员来了,也一副气若游丝随时要毙命的模样。 哪有人被打一拳就伤成这样的。 傻罗锅觉得贺堂是想要讹上李红梅丈夫,将自己变成受害者的形象,从而将自己从李红梅死亡这件事里摘出来,只是他不知道贺堂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不该低调么? 忍下这一拳,后面做人低调点,不过几l天的功夫,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这风花雪月的事,在大学里真不少见,尤其大学刚恢复,都发生过好几l次乡下妻子抱着孩子找上门的事来了,只要低调一段时日,虽说后来提起来依旧鄙夷,但各自有各自的日子要过,没有人一天到晚的关注这些事情。 杨啸眉头一蹙,还真有些担忧。 于是他叮嘱黎善:“这些日子一定要小心些,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申请一下宿舍,在学校住几l天。” 黎善抿了抿嘴,有些心动。 苏卫清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跟着劝道:“是啊,要不你就住基地去,等贺堂被抓捕了再回来,小楼这边你也别担心,大不了我跟学校请假,这些日子晚自习我就不上了,在家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