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容易让人猜到的一种可能。但,策划这起案子的凶手,他在执行的时候应该很清楚自己面对的人是谁。”
“一个是曾经的警察,一个是如今屡屡破大案的侦探。面对这样的两个人,他不可能做如此简单的栽赃嫁祸,那样只需要陈潇提供出不在场证明,就不攻自破了。”
林溪稍稍停顿了后,说道:
“张局,文升哥,咱们来的太匆忙也没有去过现场。但左庶之死我们也知道不少信息,所以左庶被杀之后丢了什么?”
这个问题一问,张献和谢文升都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异口同声道:
“头!”
“对,之前陈潇告诉我左庶被杀之后,头不见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认为左庶可能并没有死,死的只是另外一个人。”
“但陈潇说很大可能就是左庶,那么凶手割掉他的头,如果再放在和陈潇有直接关系的地方的话,那么这不就是坐实了陈潇的杀人事实了吗?”
张献和谢文升同时点头:“这样一来,陈潇还真是跳进黄河都难洗清了,只是……。”
张献欲言又止,林溪问道:“只是什么?”
“我总觉得如果是头的话,那么会不会也一样太过于简单了?”
闻言,林溪不由皱眉了起来,嘟哝道:
“是啊,似乎这样也显得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