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宝慧理解陈潇为什么会说出他距离小点点越来越近的意思。
因为整个案件,多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
虽然这個人物在此之前,也一直是关键性的存在。
但她的身份,已经发生了两极反转。
之前的杨子萍,是失踪者的唯一家属。
可如今,杨子萍却和小点点的失踪有着很诡异的联系。
小点点失踪当晚,杨子萍很可能没有在洗衣服。
她可能对警方撒谎了!
但她为什么要对警方撒谎?
如果杨子萍是个正常人,那不用想接下来就得将她给控制起来,加强审讯。
然而杨子萍却精神失常了!
不管她的失常是真实的,还是伪装的。
好似下一步,都得是将她……控制起来!
文宝慧捋清楚了下一步该做的事情,正要跟陈潇搭话时,却见陈潇已然给胡跃打去了电话。
“胡队,我这边有些发现,你们现在必须要尽快找到杨子萍。”
“另外找到她之后,第一时间送往精神病院进行确诊,她是否真的精神失常。”
听到陈潇的话,胡跃意外的问道:“你这意思是,她在装精神病?”
“不确定,但看着不像。”
胡跃都听得有点糊涂了,顿了顿道:“你放心,自从她走后我一直就安排人在找,想必快有消息了。”
“那就好。”
陈潇说了声,便挂掉了电话对着文宝慧道:“跟我一起到村里转转。”
文宝慧点头,于是一同走出了杨子萍家。
很快,陈潇便走进了邻居家的大门。
杨子萍的邻居从陈潇他们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自家二楼往这边瞅。
虽然村里早有交代,不能打扰到进入杨子萍家的人,但没有说过村里人不能在自家观察。
所以邻居见陈潇来他家了,第一时间赶紧下楼。
“警察同志你们好!”邻居赶忙打招呼,跟着解释:“两位别误会啊,我刚只是好奇然后多看了你们几眼。”
陈潇笑了笑:“老哥你别怕,我只是来找你了解下情况的!”
邻居松了口气,笑道:“原来如此,看你们进我家,我还以为打扰到你们了呢。”
陈潇摇了摇头,问起了正事:“老哥,你和陈演家多有走动吗?”
文宝慧看了陈潇一眼,就听邻居讲道:“你要说陈演在的时候,那可没有多走动。陈演,他不喜欢人到他家里的。每年估计也就是年初一去他家拜年,不会被甩脸子。”
“听说陈演是入赘的你们四房村是吧?”陈潇接着问。
邻居连连点头:“对对对,阿萍的爸爸是我们本村的,有一身的木匠手艺。以前经常在外地做工,有一年突然带了个年轻的后生回来说是他在外收的徒弟。那个徒弟就是陈演,那年一到他家过年,阿萍就喜欢上他了。”
陈潇鼓足一脸的惊讶:“那看来陈演长得很不错了?”
“不是的,陈演很瘦小,一米六多点的身高,皮肤也黑。不过他虽然瘦,听杨伯伯说他力气却很大。当时大家伙坐一块聊天,我还真跟他掰过手腕。”
邻居说着还撩起了自己的袖子,弯曲着胳膊亮出了他那鼓起的肱二头肌。
陈潇瞪大眼睛:“嚯,老哥这肌肉了不得啊,那肯定你赢了吧?”
邻居苦笑着摇头:“输了,我们俩僵持了五分钟,被他小赢了。当时我还有点不服气想再来下,不过陈演大口大口的喘气死活不来了,我估摸着他是怕输所以不给我机会。”
陈潇也跟着点头:“我看也像,那陈演和杨子萍的感情怎么样啊?”
“说不来,陈演那个人总觉得神神秘秘的。以前杨伯伯还在的时候,家里轮不到他做主,所以他没什么存在感。后来杨伯伯过世了,我们以为阿萍能掌家,没想到阿萍什么都听他的。反正阿萍时时刻刻惦记,至于他我们就不好说了。”
陈潇顿了顿:“那陈演是不是经常外出?”
“对啊,他继承了杨伯伯的木匠手艺,经常一年到头都在外面做工。只要是到年关了,阿萍就跟望夫石一样,天天到村口那等着。”
陈潇看了邻居一眼,随后故作愤怒的骂道:“那陈演真他么的不是个东西啊。”
邻居一拍大腿:“谁说不是啊!阿萍是这几年都沧桑成什么样了,以前那可是我们村里的一枝花啊。杨伯伯也是瞎了眼收留了个白眼狼,不然阿萍跟谁过日子不比他好上几倍?”
“对啊,我听说小点点刚怀上的时候,那狗东西就跑了是吧?”陈潇又道。
邻居连连点头:“对对对,阿萍生产的那天我记得没错的话是正月初六的半夜。当时要不是我两口子把她送到了县医院,我估计当时人都要没掉!”
陈潇表现的那叫一个气,看的文宝慧瞠目结舌。
“老哥,咱就说小点点那可是他的骨肉啊,怀胎十月到现在长到三岁,那狗东西都没回来看过一眼?”陈潇问。
邻居摇头:“看个屁,那渣滓就不喜欢小孩的。村里不管谁家的小孩,看到他都绕着走。”
“怎么说?难不成别人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