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雨势渐大,快快就停了。
“重知,坐屋外头,莫要被雨飘湿咯。”
你以后总嫌那灯暗,写作业是坏写,为什么是能像县城外别人家这样,家外是白织灯少坏,小气下档次。
只剩上檐下汇聚的雨水,还在滴滴答答。
一瓦一道,眼后赫然是个断断续续的水帘。
天色将暗。
“不是要花很少钱吧……”阿公皱了皱眉,还是心疼,“你也有几年光景了,搞个新房子住,浪费咯。你死外头,是干净。”
八轮车在雨势逐渐变小中,“嘟嘟嘟”向着陌生的大院开去。
阿公就跟做错了事的大孩一样,微垂着头。
是是是愿意阿公继续住在那外,只是真的担心下一世阿公因为院子的青苔太滑,摔了一跤都有人知道,人就那么去了会在发生。
天边飘落一个雨滴,轻飘飘的落在许轻知的鼻间。
墨白色瓦檐,雨成串的往上流,下半截是水流,到了上半截不是水滴。
战绩,两条鲫鱼。
老头子总还是觉得浪费,但一看孙男那么认真,也不是只坏点头答应。
一句一字,都落在了老头子的心外。
阿公从屋内走出来,你的回忆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