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只道,这一刻她鼻子都好像堵住了,酸涩难言。 他总是在各种日常小事迁就她,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且不觉得这是迁就,而更像是一种本能。 明明他是这么骄傲又自我的人,很少真的把人放在心。 “沈述。”她轻轻唤他,说不来为什么要唤他,可能就是想喊一声,遵本心地喊他一声。 “嗯,我在。” 她说:“没什么,就是喊你一声。” 沈述看她这副感动得不行的表情,只觉得啼笑皆非:“你们孩子是不是都这么多愁善感?” 他又没做什么,她至? 吃完饭虞惜觉得有点困,躺在沙发里睡了会儿,沈述在旁边守他。 她睡觉时不安分,总是转来转去,要不是他在旁边挡,估计她转头就要掉到沙发下去。 刚才隔一道门时,他心里想的都是她,工作都有些分心,此刻守在她旁边看资料却觉得格外安心,心无旁骛,说来真是怪事儿。 沈述望她安详的睡颜,纯粹无害的鹅蛋脸,不自禁笑起来。 他伸手替她将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 虞惜是下午5点时醒来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枕在沈述的大腿,一只手还抱他的腰,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似的扒拉在他身。 她脸烧得不行,下意识坐正了。 这细微的动作也牵动了沈述,他睁开眼睛,笑觑她:“醒了?” 虞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瞧他眼底的戏谑,虞惜忙伸手按住:“饿了不是很正常?你还笑?” “不笑不笑。”他起身捞了西装,“那我带你去打牙祭,走吧。” 虞惜这才飞快站起来,挽住他的手臂。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沈述都怔了下。她挽他的时候,每次都把身的重量下意识往他身靠,柔软的地方全压在他手臂。 他深呼吸,略平静了一下心跳,将她微微扶正:“把整个人都靠在我身。” 她还不理解地瞪他。 沈述无奈,只好委婉地朝她胸口瞥了一眼,咳嗽一声。 虞惜这才意识过来,下意识捂住胸口,颊滚烫。 她这样害羞,他反而想要逗逗她,屈身伏低,将她禁锢在沙发一角:“还是,其实你想要吃点儿的?” 虞惜的呼吸都有些错乱了,因为这瞬间逼来的压迫感。她下意识往沙发里缩了缩,怔怔望他,似乎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会突然袭击一下。 久没有亲密接触了,对彼此的身体有些陌生,但是,却也带来样的渴望。 她脑子有点混乱,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不断加速。 四周静得不像话,她深吸口气,想要摆脱这种陷入泥沼的潮湿感,他已经单手抚她的脸颊,长舌长驱直入,直接撬开她的牙关。 他的动作其实不算急躁,节奏稳定,不急索取,但是目标明确,一点一点在按自己的节奏深入。 他这样老练,她很快就溃不成军,下意识攀住他的手腕,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轻柔地抚摸她单薄的背脊,微凉的指尖描摹她的蝴蝶骨,缓缓移。这种富有节律的游走和挑逗,很快让她不能自己。 她呼吸急促,下意识咬了他一下。 沈述微顿,瞳孔下意识收缩了一下,转而眼底的欲色晕染得更加深沉。 他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深吻。 这个一开始只是作为餐前点心的吻,到最后却成了点燃彼此的导火索。 到后,他也有些难以自持了,混乱不堪,领带都扔到了地。 他起身收拾时,将散落的地方都扔进了一旁的衣篓,去更衣室换了一件新西装。出来时,发现虞惜还有些懵,躺在沙发里发呆。 她身还盖他那件西装,宽大的外套将她完全包裹,下摆遮到了腿根,堪堪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腿有了一些痕迹,看有些红。 沈述心里微动,走过去俯下身,将手覆盖在:“我弄的?” 他声音沉郁,带一点儿难言的后悔。 虞惜回神,吁一口气,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