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呆?我跟你讲的话,听了吗?”
跟她讲了什么啊?
虞惜懊恼又羞耻地想。
“不认真?”又拿手里的笔敲她的脑袋,噙笑,姿态懒散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实在是游刃有余,她实在是局促拘谨。
是在监督她好好学习吗?是不让她好好学习!
“看书怎么还弯腰驼背的?”手扶正她的腰,微微一推,她不自觉坐正了。
好似有一股电流从指尖的地方传递过来,隔薄薄的衣衫,传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浑身僵硬。
“怎么不专心呢?瞧瞧,字都写歪了。你上学的时候么学习的?怎么考上A大的啊?”语气清淡,一副说教的口吻。
虞惜快要疯了,让她怎么专心?
她侧头,沈述低垂帘,一只大手握她的手仔细书写,睫毛密而浓,遮住了底的神色,莫蛊人。
“发什么呆?”淡淡扫来一,挑眉。
虞惜忙收敛心神,随口胡扯:“……饿了。”
声音很小,是底气不足的。
沈述却笑了笑,重复了一遍:“饿了?”
她点头。
把钢笔盖旋上,起身拍拍她:“带你去牙祭。”
带她去的是小区楼下的一家川菜馆,是新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
沈述随意翻菜单,问她吃什么。
虞惜压根没有听见,她的目光定定落在身上。
深秋的夜晚,气温骤冷,沈述穿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卷肘弯里,延伸出来的一截小臂修长而结实,肌肉漂亮。
问了会儿不见她回答,抬头:“你又在发什么呆?”
她低头喝茶去掩饰:“我只是在想,要吃什么好。”
笑:“你想好了吗?”
声线磁沉而性感,一字一句钻入她心坎里。
虞惜手里的杯晃了晃,差点把茶水晃出来。
“……小龙虾吧。”声音越来越低了。
沈述招来服务员,要了两斤的小龙虾。
虞惜两只手分拿一根筷,等吃食,等待的时候,目光百无聊赖地扫视四周。
沈述以前觉得她懵懂的样有一种格外纯真的欲,让人移不开视线。
定定注视一个人的时候,格外给人压力。
虞惜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开口:“干嘛样看我?”
“当然是因为你好看啊。”笑得坦荡。
样毫不避讳的夸赞嘉许,也只有沈述样自信的男人可以如此从容地当她的面儿说出。
以往也有很多男人觉得她漂亮,但都只会旁敲侧击地提,或者偷偷量她。
也只有沈述,会样说。
虞惜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她性格本质保守,有点吃不消么直接,何况还是在外面。
“你唬我的吧?”她低头捧茶杯喝茶。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假话?”
小龙虾上来,伸手接过盘,慢条斯理地戴上塑料手套,替她剥起来。
虞惜知道,原来有男人剥虾也可以么好看。
冷白的灯光落在身上,更有一种难言的清贵,个地方格格不入。
漫不经心剥虾的动作也是利落又潇洒,一只只剥出来,虾肉饱满,很快装满了一小碟。
把碟推她面前:“愣干嘛?吃啊。”
虞惜筷夹了一只,慢慢地咀嚼,目光仍是偷瞟。
替她剥,但偶尔也自己吃一只,咀嚼时嘴唇习惯性地闭,只腮帮轻轻地动,眸冷淡垂……虞惜看一会儿觉得受不了,还是收回了目光。
原来男人性感起来也可以么要命。
她不想吃小龙虾,她想吃。
男色当前,小龙虾顿时索然无味,她又往盘里倒了一大堆辣椒。
沈述看,问她:“不怕嘴唇辣麻?”
虞惜:“我喜欢吃辣的。”
对于番“豪言壮词”,沈述只是笑笑。后来随意跟她聊了些琐事,一开始只问寻常的小事,后来问问问起她的感情经历。
虞惜托腮帮,认真地想了会儿。
“还想?”幽幽地扫了她一。
她讪笑,神飘开:“你样看我,好像我感情经历特丰富一样。”
她只是迟钝。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