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
这地方魏凌不会轻易带人进来。
显然,她是那个例。
魏凌跟了沈述多年,论对沈述的了解,远在其人之上。
“您稍等一,我给您泡茶。”魏凌知道她不能话,没有让她自选,直接提议,“上次一样的,祁门怎么样?今年的春茶不错。”
虞惜自然是头。
她又不懂茶,有人帮她选自然是最好了。
魏凌将茶端上后就出去了,轻轻把门关上。
虞惜捧着茶,四处打量了一沈述的办公室。
上次来过一次,还是一样的装潢摆设,黑白灰色调,因为地方大而显得空旷寂寥,有种商务化的精英冷淡风格。坐在这种地方,难不投入工作,难不高效。
快过了半个多小时,沈述才回来。
开门时乍然看到她,还楞了一,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多云转晴。
松了领带,反轻轻将门关上,携着文件到了办公桌后:“你怎么来了?”
虞惜捧着茶慢条斯啜一口,看着,表情像是在“我为什么不能来”。
沈述签了字,将文件合上搁到一边,缓缓地靠进椅背里,叠起腿。
每一个动作都如此优雅自如,连看人的表情都是,带着一兴味的探究,还有高深莫测的味。
虞惜一开始还能保持镇定,跟对视久了,又渐渐败阵来。
她转开视线,去看玻璃窗的高楼大厦。
这是数百米的高空,长安街上,与这幢大楼比邻而望的建筑寥寥无几,远处视野开阔,瓦蓝色的天空中漂浮着几绺洁白的云丝,让人心绪安宁。
不过,虞惜可以感受到沈述灼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侧脸上。
被这样盯了会,她实在心神不宁到有些着恼,回头瞅。
沈述这才从座椅里站起,慢慢到了她身边。
她坐的是高脚转椅,中力道微沉,她连人带椅子已被转到面前。
靠得太近了,的身高给她极大的压迫感,虞惜呼吸微乱,捏紧了里的茶杯。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述单按在椅背上,低头望着她,挑了挑眉,“怕我吃了你啊?”
顺拿过了她里的茶杯,就着她刚刚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口,皱眉:“什么味道?你在茶里加了什么?”
她脸红,比划:[这茶有苦,我加了一块方糖。]
沈述:“……”千金难买的好茶叶,让她这么糟蹋?是没品位。
不过,她的这种无知懵懂,在沈述这个年龄段的男人看来,其实是一种别样的可爱。
心情不错,又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又抿了一口。
“嗯,挺甜的。”淡淡道。
虞惜总觉得指的不是茶,望见眼底味不明的笑,多少有些赧颜。
“吧,找我干嘛?”弯腰将茶杯搁到了桌上。
虞惜这才拿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小布袋,在沈述诧异的目光,她从里面将装着甜的饭盒取出来,推到面前。
“给我的?”用湿巾擦了擦、揭开。
雪媚娘一颗颗圆润饱满,卖相倒是不错。
其实是不怎么吃甜的,但在她期待的目光里,还是捻起一颗咬了一口,对她了头,表情惊喜地:“好吃。”
——其实味道挺一般的。
不过,还是不要打击她了。
得到肯定,虞惜心情果然大好,眉梢都往上扬了一扬。
“对了。”沈述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你有没有驾照?”
虞惜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没有。]
她不会话,不会跟人沟通,只要一想到学车时要被教练呼来喝去的,她就有怵,所以耽搁到现在。反观同系的多同学,毕业前就早早拿到了。
“去考一个吧。”沈述,“你老是挤地铁不是个事。”
虞惜表情犹豫。
“我给你找认识的人做教练,保证再笨都不凶你。”轻笑,似乎已猜到了她心底的顾虑。
乍然被窥见这种尴尬的小心思,虞惜脸上红了一道,尔后,微微了头。
“那我们午去看车?”提议。
虞惜嘴巴微张:“……”这太快了吧?
都没考出来呢,就想着帮她置办车子了。
“你要是怕撞坏,开我的旧车行,我车库里那些,你随便挑。”
虞惜咽了咽口水,觉得还不如去买一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