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骂自己的妻儿是常有的事。”
讲着讲着就不自觉的动情了,刘姐也感受到了林明月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好像在给她依靠。
“所以啊,与人相处几十年,终究还是要看看,最低处的那儿,能不能忍得下去。小骆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这话啊,我都说了好多遍了。但是今天我还是要说,小骆的最低处在我看来无非就是太心软,太不懂风情。可能他是军人的关系,他小时候就不太会和小朋友们交朋友,所以他不会表达;现在长大了,又当上了军官,大家就更不在乎他的内心真实想法了。所以啊,明月,我们大家都很感激你,你让小骆看起来像是活过来了,我们真的要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打开他的心门。”